到底.....是想我......陪着你......还是想......我陪着你......”
她迷迷糊糊地想,叶一这梦话逻辑太混乱,这俩有什么区别?
她没想出个所以然,就保持这个姿势睡着,且一晚上没动。
难为叶一,一整晚都像个模具一样,把她牢牢地嵌死,让她连手指都几乎一动未动。
许阳秋对于这个情况是很无语的,做了某事的早上神清气爽地起床,然后睡素觉醒来浑身酸痛,怎么想怎么不值。
她已经洗漱完毕,吃好早饭,没力气化妆,戴隐形,干脆翻出一个黑框眼镜戴在脸上,拖着酸疼的四肢出门上班。
临走前,她余光瞄到客厅好像哪里不太对。
她又走出玄关,绕回客厅里,盯着茶几正中间:昨天被叶一拆开的小黑方块不见了,现在那里摆着一只粉色爱心的小鸭子——就是'保险箱'女士硬说长得像她的那个。
她把小鸭子拿在手上,拨动小鸭子胸口的爱心,熟悉的音乐缓慢流淌出来,让她的心情有些愉悦。
然后她就在旁边的垃圾桶里看到了小黑方块的“尸骨残骸”,她无语地磨了磨后槽牙。
许阳秋一到公司就把叶一抓进办公室里,互联网公司没什么dresscode,因此他穿着简单的白色短袖和宽松牛仔裤,牛仔裤上有一根装饰性的布带。
她坐在沙发上,抓着那根带子把他薅到面前,又把带子缠在食指上绕来绕去,咬牙切齿道:“你把屏蔽器给我装回去。
”
叶一愣愣地看着她,没说话。
许阳秋用食指关节推了推黑框眼镜,抬头瞪他:“听到没......”
叶一下意识地移开视线,耳朵有些可疑的红意。
许阳秋本来在摆弄他裤子上的带子,以为他是因为这个害羞,于是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