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频率:“不问也行。
”
“必须问。
”他语气不容置疑。
“好倔。
”许阳秋笑得肩膀轻轻耸起,又被他用圈着她的手腕按回去。
“我不是走失,也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被遗弃。
”叶一平铺直叙地开口,语气里没什么波澜,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我跟福利院的其他人不太一样......我就是在福利院出生的。
”
许阳秋心里生出了许多疑惑,却没问,无言地被他抱着,听着他继续说:“听院长说我......那两个人有我的时候只有十五六岁。
我出生以后,他们把我留在福利院里,从福建......上了一条船,那船后来沉了,挺出名的新闻。
”
许阳秋注意到他奇怪的称呼,他没说“父母”,而是用“那两个人”指代。
“那船上坐的都是偷渡客,我猜测他们可能是想去美国或者新加坡这些地方打黑工。
”叶一越抱越紧,仿佛想从她身上多借一点温度,“......我十几岁的时候,院长才跟我讲了他们的事情,让我把跟我同龄的两个人当作......父母,对我来说还挺困难。
”
头顶有一点温热的触感,风一吹又传来阵阵凉意,她想要抬头,却被他牢牢困在怀里,不让她看见他的神情。
许阳秋很清楚这不是他全部的过去,让他宁可咬破嘴唇也不肯说的过去,到底是什么呢?发顶那点水痕让她不敢问,只是安静地听着。
他语气依然没什么感情,还是那种不会讲故事的平缓语调:“他们去世时一个十五,一个十六,没有墓碑,也没有灵堂。
我的名字不是他们起的,他们大概不知道一个新生儿需要经过注册登记、落户起名这些繁琐步骤。
这些手续都是福利院的老师帮忙办理,我确实姓叶,但'一'这个字,大概是因为简单,他们随便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