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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着马甲成为了世界之主 第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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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不存在。

    我能够离开,你却逃不过追捕。

    ” 他咬破自己的手指,在书页上书写着什么。

    身体肉眼可见地虚弱下来,但青年的表情仍旧冷淡。

    他按下最后一个句号,从怀中拿出一张皮卡眼熟的假面,递给了它。

     “它可以帮助你逃避占卜与追踪,所有人都会忽略你的异常,视你为普通人类。

    但使用它会付出一定的代价,如果我不在你身边,你必须自己支付它。

    ” 听到最后的皮卡一个激灵,犹豫着接了过来。

    光洁纤薄的假面触手柔软,材质古怪,令地精不禁联想起活物的皮,从头直接麻到脚。

     但这肯定比面对被欺骗的圣殿骑士好多了。

    它鼓足勇气将假面戴在脸上,绿皮立刻变了颜色。

    皮卡上下摸了摸自己的脸,惊愕地发现虽然手感依旧,可外观已经变成了一个矮小的人类青年。

     地精的寿命只有五年左右。

    这些小绿皮三个月就能长成青少年,皮卡今年两岁,正是地精最为精壮的年龄,外观正好相符。

     有【伪装】在,最基础的问题已经解决。

    梅森满意地收起世界树之叶,虽然细节还需要思考。

    但小妖精皮卡在书里活到了年老,他最好保证故事能够以同样的节奏进行。

    梅森下定决心,最起码找到一个能够保护对方的方法后再离开。

     他对洞穴中的痕迹进行了清扫。

    拿到好处的皮卡硬着头皮跟了上去,口中嗫嚅:“大人,您不走吗?” “我还有事情没有完成。

    ” 圣职者一丝不苟地完成了检查工作,拆除了外貌的伪装。

    两人出了洞穴,四周还很安静,皮卡先去四周查看了一番情况,确认没有人发现这里。

    莎娜她们离开时帮了不小的忙,圣殿骑士们的注意力被转移了,这在极大程度上方便了两人的离开。

     地精有些不安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像是确认般问:“大人,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最近的城镇已经不能再去了。

    梅森想了想,反问:“如果是你被发现了,你现在会去哪里?” 皮卡吞了口口水,隐约猜到对方想要做什么:“我会到一个没人能发现我的地方。

    幽暗之森很大,另一边连接着山脉,魔兽也不会在意我这样的小地精。

    我会可以跑到山脉那头的地精部落去,那是我的故乡。

    虽然之前出了点事,但他们肯定会接纳我的。

    ” “那就这么做吧。

    ” 青年果然这样回答。

    他额头的圆痕在日光下反射着晶莹的光,目光投向远处,语气轻得像是自言自语。

     “希望我们不会花费太多时间。

    ” 老实说,梅森不擅长野外生存。

    弱小的地精不会引起魔兽的兴趣,但人类绝对是上好的饵料。

    在圣水力量用完的情况下,这段旅程更显得危机四伏。

     但月神印记为梅森带来了一个小小的惊喜。

    在月光下,它会以稳定的速率提供正能量。

    这具专为污染而生的躯体来者不拒,将其吞了个干净。

    在勉强支撑起【天国】后,事情就变得轻松了许多。

     在用世界树之叶将带来的污染物定义为【从神秘之地带出的特殊物品】后,只需要每天支付一定的能量,【伪装】就不会再发挥负面作用。

    在不必担心外来危险后,梅森开始在皮卡身上做实验。

     起初,他想说出关于未来的预言,可总有一种力量阻止他说出口。

    在数次尝试后,梅森意识到自己不能直接告知对方未来发生的事实。

     于是他改变了方式,以故事的形式讲述起五大禁忌。

    但只是提到了“太阳变成了一轮血肉模糊的眼睛”,一束日光突然从天空降落,犹如利剑般刺穿了青年的胸膛。

     银发青年直接倒了下去。

    鲜血溅了皮卡一身,地精吓得呆滞在原地,绝望地想为什么昏迷的不是自己。

    好在这次攻击更像是警告,没有击碎心脏或者头颅,梅森晕倒了两天,在【天国】与月神印记的努力下,他在第三天醒了过来,胸口留下了焦黑的、无法消除的伤口。

    仿佛是种警告或者讽刺,其形状正像是一轮睁开的眼睛。

    胆小如鼠的地精整兢兢业业地捣草药,看到他醒来立刻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贴过来:“大人!您终于醒了!” 梅森面色苍白地咳嗽了一阵,神色有些诧异:“你居然没离开?” 皮卡泪眼婆娑:“您还在我身上下了东西呢,我想跑也不敢啊。

    我还担心您真的抗不过去,那我岂不是得一起死了!” 已经完全忘记自己先前忽悠了地精的梅森沉默了下,又听地精哀哀切切地求饶:“大人,您这次能醒简直是天上掉下鸟蛋,幸运死个地精了!我们以后能不能不说亵神的话了?您这次是能活过来,如果真的被打中,皮卡不能啊。

    ” 谁教你们这么用俗语的……梅森有气无力地挥了一下手,示意地精噤声。

    皮卡顶着一张混入人群都找不出来的人脸,闭嘴泪眼汪汪地盯着他看。

    后者虚弱地喘了口气,即便重伤,眉眼间仍旧透出种不屈的高洁凛然。

    皮卡期期艾艾地凑近些,听到对方气若游丝地说:“我就不信这个邪了。

    ” 皮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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