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都要起来了,又重新压回去,语气严肃:“哪儿就凶你了?给你当了一天免费助理,没点甜头,反倒被扣顶欺负人的帽子。
”
白知梨转念一想,好像也是,学长总自动或被动的让自己压榨劳动力,凶点就凶点吧……
反正他窝囊,惹到他就算惹到软荔枝了,除了爆人一口甜腻腻的汁水外,他什么也干不了。
于是毫无感情地捧读:“你没欺负我,行了吧。
”
程修宁这才勉强满意,站起身,顺带把白知梨也拉起来。
“再拖会儿就天黑了,早点回去吧。
”
白知梨点头,习惯性地就要脱练功服换常服,手都抓住衣角了,但一看程修宁还直直地站在这儿,不知道为什么,又有点别扭,把手放了回去。
他抓起背包,挎上就走,程修宁拿好手机跟上去:“外面风吹着冷,你不怕冻感冒?”
白知梨总不能明说因为有你在所以我才不好意思换衣服,只好说:“不是你说要早点回去吗,就这么几步路的距离,懒得耽搁时间了。
”
程修宁不气反笑:“我宁愿今晚不回去了,也不希望你莫名其妙冻感冒。
你可别赖我身上。
”
他见白知梨还是没去换衣服,略微一猜就知道什么原因,于是主动背过身:“像今早一样,我不看,你换吧。
”
出了汗后毛孔是通的,受不得冷风,一吹就容易鼻塞感冒。
白知梨也怕这个,纠结一会儿,还是同意了程修宁的提议。
他也背过身,从背包里翻出常服,动作很快地换上。
可舞蹈室四面都是镜子。
程修宁可以发誓,他最开始提出这个办法的时候真没想到这茬,直到自己正对的这墙镜子完完整整倒映出白知梨的动作,才陡然发现,背过身去……
好像没什么用啊。
早上闭着眼睛没有看到的,刚刚练功服遮挡住的,此刻都让他看得一清二楚。
是具很年轻、用漂亮都不足以形容的身体,皮肤白皙细腻得像淌着牛奶,没有一点疤痕瑕疵,甚至最容易长痘的后背也光滑洁净,因为清瘦所以凸着形状好看的蝴蝶谷,腰线收下去细得不盈一握,偏偏过了胯骨,被布料包裹的部分又浑圆挺翘,连接着流畅丰腴的大腿线条,近似红酒杯的形状。
但也不是哪儿都雪白,像色素容易堆积沉淀的一些地方,比如手肘、膝盖……则是种很淡的粉色,像蔷薇花将将露出来的花苞颜色。
程修宁常年对着电脑屏幕做编程,视力算不上特别好,却也看清楚了镜子里那两点,圆润又小,不是很突出,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看恍惚了,居然稍微有点爱心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