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上红晕,除去对他本能性的害怕之外,还多了几分不好意思在里面。
靠着这清心寡欲的钢琴曲和惊人的自制力,程修宁好不容易才把火勉强消下去,但一抬头,看着白知梨自己努力又有点笨拙地抱着腿想打开,脑子里“嗡”地一下,有根紧紧绷在那儿的弦突然就断了。
他鬼使神差般放好手机,走到白知梨面前,语气是一贯的冷冷淡淡,但某种冲动早已急切得呼之欲出,只是被他很好地隐藏起来了:“你是要踩胯吗?”
白知梨不意外程修宁能看出来自己想干什么,毕竟室友是舞蹈生,对这方面有点了解也很正常,但他意外的是对方居然主动过来了,还提出要帮忙。
短暂的小惊讶过后,白知梨下意识地想要拒绝,但转念一想,踩胯光靠自己一个人确实没办法实现,纠结再三后,最终还是羞红着脸,轻轻点点头。
他性子安静,连害羞都是静悄悄的,像一朵自顾自垂下的含羞花,带着一种含苞初放的青涩,任风吹得摇摇晃晃,有种动人的风情,让人忍不住想捧在手心里呵护起来。
程修宁无法抗拒这份青涩,他敛藏于心的所有激烈情感,都只为白知梨的一次害羞、一次不好意思的笑而疯狂,有时候甚至浓烈到幻想要在两个人结合到最极致最顶端的时候彻底毁灭掉这个人,让他在最美最勾人的时候死在自己怀里,让他再也不能把这份风情美丽展现给其他任何人。
他也跟着一块去死,在极致的快乐与欢愉之后。
他俩一块去死。
但那不行。
程修宁永远也不能把自己这种癫狂的想法放到明面下、放到太阳里,他在小学弟面前最多最多只能是一个有点凶的学长,不能够释放出更多的阴暗面让对方避而远之。
也还好这些念头只是一闪即逝,大多数时候,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