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每一个细节,比如一字马时压下去而露出来的雪白胸膛……
程修宁正好坐在白知梨的正后方,他下一字马的时候,从镜子里看,程修宁与他仿佛没有丝毫距离,刚巧贴着他后面坐下一样。
白知梨沉浸在舒缓的音乐里,他身后的人却滚着喉结,反复交叠着一双长腿,有些坐立难安的样子。
等白知梨控完一字马准备起来,不经意往镜子里看了眼,才发现学长似乎有些奇怪,于是凭借着自己优越的柔韧性,直接撑着地腰腿扭了180度,换到正对着程修宁的方向,撑着木板地面脆生生地问他:“空调开得太热了吗?墙柜那边有空调遥控器,要是觉得太热可以关掉。
”
程修宁是热。
他不知道是不是空调烘得人太干,还是秋燥,本来体温常年偏低的人,忽然间就口干舌燥的,几股邪火从腹部窜起来后又在五脏六腑乱蹿,最终汇聚到心脏里,怎么也也发泄不出去。
他定了定神,挪开视线,强迫自己不要再去看那白花花的一片。
“我……咳咳。
”
一开口,才发现嗓子沙哑得像是几天都没喝过水,咳嗽几声清了清才勉强好些:“我不热,你练你的。
”
“哦,好吧。
”
得到准确答复后,白知梨也没深究,当着程修宁的面,毫不避讳地做起了各种难度更大的动作。
他慢慢起来,靠到扶杆边,缓缓地抬起右腿,一直到举过头顶,整个人呈一条竖着的直线,才停住不动。
但这样的姿势就有些……
过分糟糕了。
更糟糕的是,抱起腿分开的地方,正对着程修宁。
贴身的黑色练功裤,因为过大的动作裤腿向上卷到大腿根,布料贴着的中间微鼓,形状像覆盖着一片圆润的漂亮贝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