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更像一汪浅浅淡淡的清清溪水,在林间奔流着,象征出一种突破束缚的生命力。
程修宁盯着他看了好久,久到被看的那个人都察觉到,不好意思地挪开视线。
白知梨有点害羞地低下头,白皙耳垂染上粉色,声音很小,喏喏地问:“我哪里很奇怪吗?不然……学长怎么看这么久……”
程修宁直抒胸臆:“你好看。
”
那抹粉色更深,且极快向两颊蔓延,白知梨只觉得自己浑身温度都上来好多,有点紧张地攥了攥衣角:“要、要不我们还是去做午饭吧。
”
他实在不想再和程修宁挤在自己小小的卧室里了。
对方快一米九的大高个子,似乎踮起脚随便伸伸手,指尖就能够到天花板,一坐下来就把自己床尾占了大半。
白知梨只觉得周围的空气都似乎被压缩了,呼吸起来很困难,有种和什么凶猛野兽同处一室的错觉。
程修宁现在对白知梨算是有求必应、百依百顺,闻言站起身,主动先出去了:“午饭我来做就行,你自己看看课件吧。
”
要白知梨学文化课还不如让他被舞蹈老师踩胯一个小时,反正他软度好胯能随便搬,但学一秒文化课、看一分钟书,那对他而言都不亚于度秒如年。
白知梨忙跟上去,打死也不要坐在书桌前老老实实地看书看课件。
程修宁到了客厅才发现自己身后还跟着个小尾巴,不禁停下来:“你会做饭吗?”
“会——”白知梨刚答应下来,想了想,还是有点不大好意思地改口:“会一点儿……总之就是做普通的家常菜,能吃的程度。
”
程修宁于是绕到他侧后方,举起手机边拍边说:“那我建议你以后找对象,找个会做饭的,不然我怕你们两个都饿死。
”
刚刚那点暧昧的小泡泡突然就被戳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