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秘书确实放缓了语气,但并未让步半分,徐清见闹不管用了,又开始声泪俱下的卖惨:“老师刚才是我太激动,我不是故意要对您不尊敬的,可是这样的处罚对我来说也太严重了,我家里很穷,爸妈供我上学真的很不容易,尤其我妈心脏还不好,如果被他们知道我在学校出了这么大的事,她一激动我真的很怕会出什么事。
”
“我知道错了老师,可以接受一切批评,求您不要让我强制休学,我以后一定谨言慎行再也不敢了。
求您了老师。
”
白知梨目睹徐清的变脸全过程,眼睛都震惊到睁得圆圆的,像只看见奇怪东西而睁圆瞳孔、一副惊讶之色的猫咪,连不存在的尾巴都似乎炸毛高高竖起了。
系秘书也是一阵无语,这人小小年纪,倒是挺……
挺豁得出去的。
他有点不自在地握拳咳了几声,弯腰在抽屉里找了一会儿,最后扔了一沓a4纸在办公桌上。
“同学,老师知道你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这样重的处罚,但我很难过你到这种时候都还在撒谎。
”系秘书观察着徐清逐渐慌张起来的神色,微不足道地摇摇头,在心底无声叹了口气。
看看石任这个没有师德的老师,到底捧了个什么样的人,且不说旁边规规矩矩站着不说话的白知梨了,舞蹈系那么多好孩子,怎么偏偏纵容徐清这样的人。
系秘书点点桌上那沓资料,表情冷漠:“这是贫困补助表,系里申请了补助的学生,家庭信息都在这里了。
你说自己家里穷,父母身体不好,供你读书学舞蹈不容易,不敢让他们知道自己在学校里做错什么事,可填写贫困补助申请表的人里怎么没有你呢?”
揭穿完徐清后,又提到了白知梨:“而被你抢掉主舞机会,当众污蔑的白知梨,他从小就没有父母,舞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