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各自联系或者闲下来的时候,他身边总是只有那么一两个人。
徐清心里自然也是不平衡的,听着身边小跟班的吹捧,再看看仿佛众星捧月般的白知梨,明明自己才是领舞,怎么风头老让这穷鬼占了!
他经常看了几眼就莫名发火,连带着对来求助舞蹈动作的同学态度也很不好,老骂别人“笨”、“这么简单都做不好”、“上课没看老师动作吗”,经常来上这么几次后,原本对他没意见的同学也怕了,再也不敢让这人帮自己抠动作,转头又去白知梨那儿围上。
长此以往,在徐清的衬托下,白知梨明明也没刻意做些什么,但他的人缘和同学评价还是不知道比前者高出几个档次。
徐清倒是也没在意,在他眼里这些同学压根就没有什么值得结交的价值,毕业后都是些只能去音节当团播或者回小县城当辅导老师的货色,花自己的时间帮他们不仅捞不到一点好处反而还麻烦不断,不如多跟林秋云这样的明星学生拉近关系,说不准还能蹭点对方的资源。
“只有白知梨那种蠢货才会劳心劳力地帮另一堆蠢货,人缘好有什么用,没交对朋友都是白搭。
”
白知梨刚进教室,就听见徐清和几个小跟班聚在一起聊天,都听不太怎么清楚,一看就是在背着人碎嘴。
但对方一看到是他来了,音量立刻提高不少,连表情也有些瞧不起的样子,明摆着是故意说给他听的。
白知梨没放在心上,直接忽略了这几个人,转身去了卫生间换舞蹈服。
从隔间出来的时候,正巧撞上韩松。
白知梨正高兴地要打招呼,才刚张开口,就被韩松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吓个够呛,看他连走路都是飘忽的,似乎下一秒就能撞上水池,忙上前拍拍对方肩膀:“你怎么了?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