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吗?”
她记得。
她以为是君子佳人一眼沦陷。
结果他说第一次见面就想扒光她关起来跟她做那种事。
谢不归眼里浮现热度,眼睑微微发红:“你在桥下漫步,摘了一束桃花,穿着红色的裙子。
看起来软软的,香香的。
那时我就在想她抱起来肯定也是这么香,这么软。
”
这似乎是她从未知晓的视角。
红裙子……芊芊想到她的王女继任仪式。
她穿着一件枫红百鸟裙。
应该是她作为先王女的妹妹苏醒过来的那一天。
天呐。
原来她在那个时候起就被人阴暗地窥视了。
“你随手把那束桃花送给了巫羡云。
”
“……”是送吗?她怎么记得自己好像是让兄君帮她拿一下。
谢不归乌发散落,低眼,视线如侵吞的蟒蛇口,把她完全容纳。
灼烫的铁石,如有生命般跳动着,顶在她大腿内侧。
他忽然哑声道:“如果我进来,能摸到你的心吗。
”
芊芊完全没办法抵抗。
“祝芊芊。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
“我是你的奸.夫吗?”
“明明我才是名正言顺的那一个。
”
“你以前那么爱我。
为什么,全都不一样了。
”他始终没进去。
却在那前后滑动。
心跳快得像濒死前的癫狂,指尖几乎陷进她的皮肤里去。
她以前太爱他了。
从身体到精神都被他捏在手里,这种感觉是会上瘾的。
所以后面她一有脱离的举动他就受不了。
他认为是对他的背叛。
苍奴。
真的好像苍奴。
芊芊下意识想伸手去触碰,又倏地一定,缓缓放回身侧。
她会对面前的人有不舍有心痛,不过都是蛊种的影响罢了。
等到蛊虫炼成,从她的身体里脱离,她会重新成为那个情感淡漠、不通情爱的先王女。
又何必再这般剪不断理还乱呢。
他忽然喘了一口气,抓起她的手裹住他,说话变少了,另一只手大力揉着她的腰侧。
“……”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她觉得手快断掉时,男人一声低喘。
淡淡腥味传到鼻尖。
偃旗息鼓后,他披衣起身,道:
“朕会给悠然换一个母亲。
”
“来人。
传朕旨意。
宸贵妃妇行有亏,骄纵无礼,不堪为母。
”
什么?
芊芊一时震惊,以至于没注意到一角颜色鲜艳的布料被他揣进怀里。
她强撑起身,乌发散落,脸上一片苍白,纤薄柔软的皮肤,透出粉色:
“你不可以!悠然是我的孩子,你怎么能让她,去认别的女人为母?”
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回到身边,跟她母女团聚,她的阿满。
南照王族独女为嗣,失去悠然,除非与巫族联姻,否则她此生将不会再有第二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