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性子更是与王女如出一辙的明媚热烈。
两个人并肩走在太和城的那几年,不知吸引了多少目光。
人人都说他们佳偶天成、珠联璧合
谁知,会出现后来那般的变数。
巫羡云屏住呼吸,却听她若无其事道:“兄君不是说面具下的脸只给新娘子看吗?”
她明媚一笑:“那成为兄君的新娘子,不就能看到了。
”
“就这样?”
“就这样。
”
“你啊你……”
巫羡云倏地一叹。
“金肩,”他下达指令,“你先去换身衣裳吧。
”
待金肩领命退去,他忽然一撩衣摆,再度在她面前屈膝,伸出手,按在了她的脚踝上。
那里被锋利的水草和岩石割开了皮肤,细碎的伤口,被水泡得发白。
“疼吗?”
芊芊弯腰按在他的手腕上,是安抚而非制止,笑了:“这点疼算什么,我还受过更疼的呢。
”
巫羡云抿唇不说话了。
“是我没保护好你。
”
女子纤细的脚踝上,有一枚淡红色的蝴蝶印记,他指尖轻轻拂过,带着颤意。
他见过这双小巧雪白的脚只戴一串铃铛雀跃地走过春溪桥下,红色胎记如蝴蝶一般追逐着她的裙摆上下纷飞,说不出的灵动好看。
也见过这双脚踩着金缕玉鞋,高贵无双,步步生莲,走向高高的祭台。
最后更见过那金黄赤红的火焰自她惨白的趾尖舔舐而上。
“芊芊,还记得我为你表演的那一出眩术么。
”
“是为我表演的?”还以为是为了赚钱呢……
“嗯,从始至终都是为你一人。
”
破茧成蝶。
他声音很轻:“以后不论发生什么、经历什么都不要忘了……我为你奉上的这场演出。
”
有那样一个远道而来的少年,在默默地给予你力量,守护在你身侧。
巫羡云取出药瓶,为她脚踝细致地涂着膏药,他声音又低又哑:
“我有时觉得世界的规则就是你脚边的涟漪,而我是那随水逐流的石头,不论我怎样努力,都追不上你的脚步。
”
“这一次,芊芊……”他的声音里竟有一抹酸楚,“等一等我好吗?”
芊芊说:“兄君,你这一次不是在玩了吗?”
巫羡云捏住她脚踝的指尖猛地一僵,抬头缓缓地对上了她的视线,蓝眼睛一眨:
“你觉得我在玩?”
芊芊感觉他好像要碎了。
她心口一疼,一下子有点慌乱,解释道:
“我以为是以前我们玩过的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