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稍稍分开的间隙,松鹤眠说:“听风,我不太会,所以……”说不下去了,早知道他厚着脸皮,都应该托人帮他带两本春宫来看看。
“鹤眠,你究竟是什么绝世大宝贝?”卧听风眼神是惊叹的,如此干净的人儿让他捡到了,这老天当真不薄待他。
松鹤眠头稍稍撇到一旁,这话不好接,真不好接。
卧听风掰正松鹤眠的头,对上那双蕴着无限风情的眼睛,俯身咬上他的耳垂,“宝贝,你不会没事,我可以教你啊。
”轻声慢语,含着数不清、道不尽的暧昧。
……
“等、等等,这不对吧?”松鹤眠欲哭无泪的,他是不太清楚,但这对吗?
卧听风抚着松鹤眠的肌肤,露出疑惑之色,“宝贝,这有什么不对的?”弯起唇,调侃地说:“宝贝,我这么大年纪了,总不能还让我伺候你吧?”
“这对吗?”松鹤眠,真要比起来,他体力哪比得上听风?他整天就爱躺平的人,哪比得过听风这武将出身的人?
“乖宝贝,这有什么好纠结的?春宵苦短呀~”卧听风压下松鹤眠的头与人接吻,手上还揉捏着那柔软的耳垂。
松鹤眠纯粹就是意外,他都躺平了,谁知道听风也想躺平?意外过后,心里也是有所计量的,更投入到这个吻中。
卧听风是个不会委屈自己的人,床上这种体力活还是让鹤眠这种年轻人来的好,舒服不就行了吗?
“宝贝,”拇指压着那张饱满红润的唇,轻轻揉捏,“动一动。
”慵懒暧昧。
松鹤眠是真的不太会,好在有个非常好的老师,他的脑袋完全外置,让怎么做就怎么做。
红烛照影,模糊闷哼,满室生辉,艳色无边。
“宝、宝贝。
”卧听风又想笑,又忍不住情动。
松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