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实在找不出话来吐槽这不要脸的人。
卧听风没忍住低低笑出了声,又在那张红艳的唇上啄了口,“别这般看我,我的自制力真没那么好”
松鹤眠靠在桃花树上,卧听风半跪着帮他整理衣衫,扶额笑了起来,他这矫情个什么劲?他到底有什么好矫情的?他又没亏,赚的不能再赚了,他这是在矫情什么?
松鹤眠笑得卧听风莫名其妙,宝贝总不能是被他刺激傻了吧?
松鹤眠倾身上前吻住卧听风的唇,这是件只用享受的事,名正言顺的交往关系,亲亲而已,即使是上床,也是无可指摘的。
卧听风自是不可能拒绝送上门来的“美味”,浅尝辄止,没太深入,再亲下去,可就不是只亲就能收场的了,他说过的,他自制力没那么好。
松鹤眠与卧听风相拥,怀里满满当当的,他曾经什么都没有,当下却有了再珍贵不过之物。
卧听风拍拍松鹤眠的背,“好了乖,回家再抱好不好?”
松鹤眠蹭蹭卧听风的脸,才与人分开,“我是发现了,只要与人谈感情,办事效率就会变得低的不行。
”说着抱怨的话,那语气却怎么听,怎么都是乐意极了的。
卧听风掸去松鹤眠衣服上沾的桃花,“那你开心吗?”
松鹤眠歪着头思索了会儿,“挺开心的。
”
“那不就行了吗?”卧听风说。
松鹤眠弯着眉眼笑了笑,“听风,一直都只听说世家贵族当中玩的荒唐,今儿个才真正见识到了。
”
“这就算荒唐了吗?”卧听风意有所指道。
松鹤眠摇摇头,走去提起了自己的小背篓,“比不过比不过。
”
卧听风捻了捻自己的指尖,这当真不能算是荒唐,要细算起来,他已不能说是年轻,真慢慢的来谈感情,他等不及,十年,隔得太多了,若只是五年,他都不会这般操之过急。
第二棵的桃花树较这棵要小上些许,松鹤眠挑拣着摘了桃花,背篓还空着一层,“还来得及,我们在朝上走些,我去把那些茶采了。
”
卧听风跟在松鹤眠旁边,看着他熟练的动作,竟觉得这样的时光也好极了,没有繁华名利,有的只是最纯粹的山川美景,爱人相伴,怪不得那么多的人向往隐居生活,原来是真有可取之处啊。
太阳西坠,在天边染出大片火烧云,两人伴着欲颓的晚霞回到院中,松鹤眠放下小背篓,“走走走,去吃饭,我快饿扁了,等吃完饭再过来收拾。
”
卧听风让人推着回到自己的小院中,“鹤眠,要不要把院墙打通?用不了多长时间的。
”
松鹤眠,“可以啊,正好我那边的花都快没位置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