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听风少有的露出讶异之色,“鹤眠下厨?”
“我手艺肯定没有翎雪的好。
”松鹤眠的话和承认没差别。
“看来是我有口福了。
”卧听风欣然应允,收到这个邀请,连松鹤眠下一刻就说告辞,他的心情都依然不算差。
松鹤眠回身看了眼院门,这才进了自己的家,望一眼天,今日天气不错,到放杂物的房间走了一遭,拎着把竹编的小椅子,提着只小木桶,扛着根自制的钓竿,慢悠悠地朝不远处的河边而去。
松鹤眠曾经的话是有点言不符实的,他所处的这个村子,不能说是个荒僻、完全没有可取之处的村子,背靠青山前环水,还有一片不小的平坦土地,通向城镇步行大概一两个时辰,坐牛车、驴车要更快些。
风景秀逸,空气清新,村民淳朴,松鹤眠支好钓竿,昏昏欲睡得想,这是多好的一个养老地点啊。
有轻微的脚步声从背后响起,松鹤眠掀了掀眼皮,侧头看去,撞入眼帘的是流动的青衫,看清来人的脸,就一点都不意外呢。
“鹤眠好兴致,”卧听风的语气不能说是好,“病才刚好一点,就出来吹风。
”
松鹤眠把手竖到唇前,“嘘!有鱼。
”声音轻轻的。
动作飞快地提竿,在风中飘荡的鱼钩,就是明晃晃.赤.裸.裸.的嘲笑。
“嗯,鱼呢?”嘲讽了好伐。
松鹤眠鼓了鼓脸,“肯定是因为你出声了,才会把它吓跑的。
”
“我看不见得。
”卧听风坐在翎羽摆好的椅子上,以手支头,笑看着人。
松鹤眠不服气地重新挂上鱼饵,“这次不许和我说话。
”话是这样说,但他只是想找点事让自己静静心,打发打发时间,又不是真图在这里面钓到鱼,要想吃鱼,他就不会在这钓了,所以不管能不能钓上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