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眼的;二嘛,他一个有今朝没明日的人,孑然一身,对谁都好。
脑中想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渐渐找回了他应有的思绪,倒有点好奇明日鹤眠会有的表现了。
……
时间来到第二日清晨,卧听风在自己习惯的时间点清醒过来,感觉到自己与另一个人姿势亲密地躺在同一张床上,有刹那的疑惑,又在极短的时间内明悟,
稍稍低头,松鹤眠埋在他怀中,只露出小半张睡得红扑扑的脸,好奇地伸手戳了戳松鹤眠的脸颊,和自己预料中的一样柔软。
松鹤眠嘴中发出不满意的“哼哼”声,用脸蹭了蹭,蜷了蜷自己的身体,把自己蜷缩起来,整个人都快窝到卧听风的怀中了。
卧听风抬着自己的手要放不放的,他真没想这样的。
松鹤眠有多久没睡得如此舒适了,仿佛睡在暖洋洋的云间,有着和煦的清风作伴。
思绪与身体打着架,眼皮仿佛粘了胶水,睁开都极其艰难,好困好困,还想再睡,眼睛半睁半闭就要闭上之际,他对上了卧听风好整以暇的神情,浓烈的睡意霎时间烟消云散,一盆掺了冰的水泼进脑海中,清醒的不能再清醒了,自然能敏锐注意到自己当下的处境,脑中只循环着“吾命休矣”这四个字。
“还没抱够吗?”卧听风语气戏谑。
松鹤眠僵硬地缩手,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手不是自己的手了,想动,不知道怎么动,僵硬死板的和弱智机器人有的一比。
卧听风瞧新鲜玩意儿般地瞧松鹤眠,他只说了一句话吧,是只有一句话吧?为什么鹤眠和快哭了似的?别说这副模样,挺让人想冲动的。
松鹤眠恨不得有条缝能让自己钻进去,他看的真真的,是自己不要脸地钻了人家的被窝,还更不要脸地轻薄了人,“轻薄”不算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