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你……”
“鹤眠,你‘伤风’了,你不知道吗?”卧听风声音较以往大了两分,难得将情绪展现的这般明显。
松鹤眠,“伤,伤风?什么东西?”
卧听风扫一眼松鹤眠,“你脑子莫不是病糊涂了?”
在卧听风没提他病了时,松鹤眠还没觉什么,听明白的这时,后知后觉得难受了起来,浑身酸疼乏力,脑子也晕晕沉沉的。
他来这一年都没生病,怎么才碰到卧听风,就什么坏事都碰上了?多年没想起的破事,寻上了门,倍儿棒的身体生了病,在这古代,头疼脑热都是能要命的,他其实还有点没活够。
蒙着水雾的眼睛瞪了眼卧听风,“刚才是我的错,还有多谢听风。
”
卧听风看着这委屈巴巴,蔫了吧唧的人儿,很多事情都懒得计较了,“去我那边,有药。
”
“谢谢。
”松鹤眠都在想着问系统他有没有办法,或许钱放哪了,如果系统没办法,他不得进城去看大夫,而当下卧听风发话了,他没必要再折腾,好像有一点点庆幸能遇到卧听风了,脾气坏点、事多点、疑心重点、别有用心点……能算什么?抵不住他是个好人啊。
卧听风看不下去,半扶半抱地将人弄到自己卧室中,也没其他地方放,只能放这里了。
松鹤眠躺在柔软的床上,喟叹出声,他多久没睡过这么柔软的床了?眼前迷蒙成一片,鼻间有着似有若无的香气,雅致婉转,丝丝缕缕的甜。
卧听风看着这般昏睡过去的人,心里的滋味复杂,松鹤眠无疑是好看的,当下的病态,惹人怜极了,西子捧心也不外如是。
只是……阖了阖眼,出门唤人去煎药。
松鹤眠走在一片粘稠的迷雾中,难以挣脱,“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何不看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