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神识探了出去,接近大乘期的神识,不是常人能察觉的,神识在来往之人的身上探查而过,嘴上回答着蛇染的问题,“让我陷入此番境地的人。
”
若无剧情的提醒,他都没想到,从一开始便是假的,他曾当真以为,那一个村子的人皆死于他之手,怎么都预料不到,上千条人命,只是想让他入这局。
“飞升成仙,真有那么重要吗?”重要到要用那么多人命去填。
梵尘更多的尾巴探了过去,盘在梵尘的腰上,从后背缠绕到脖梗处,用尾巴尖勾弄梵尘的唇,挑起个上扬的弧度,“说重要呢也重要,说不重要呢也不重要,端看个人的修行。
”
梵尘抱着蛇染的尾巴,手抚摸在光滑莹润的尾巴上,“仙梯的事你清楚吗?”
蛇染歪倒在软榻上,很没个正形,尾巴尖轻挠着梵尘的下巴,“大概发生在四五千年前,我也是当事人之一哦~”笑眯眯的,“你求求我,你求求我,我就和你讲讲其中缘由,当今世上,应该没有谁比我更清楚那件事了。
”
梵尘拉住了恼人的尾巴,真是一条不安分的蛇,“求求蛇尊为贫僧解惑。
”刻板不带多少感情。
蛇染摆出副骄矜模样,“小和尚,谁告诉你求人是这么求的?来,先说两句好听的话听听。
”
梵尘脸上的表情很好的取悦了蛇染,“小和尚,求人就该有个求人的样子,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
“蛇尊想如何呢?”梵尘垂眸询问,他从来都不排斥与蛇染亲近,他要真是讨厌不喜欢,鱼死网破都不会选择虚与委蛇,不过说好听的话,他真没学过要怎么说?难道给人讲佛吗?他想,他要真敢讲,这蛇八成又要生气。
蛇染,“小和尚,求人的是你,怎么还需要我教呢?这不我教的你也不听,那你就自个儿想。
”
梵尘低头用唇贴了下蛇染的尾巴尖,蛇染全身如过电,麻酥酥的,其中滋味难以一一道来,缠在梵尘身上的尾巴刹那间收紧,脸上浮现出不自然的潮红。
梵尘露出微微惊异的神情,在他看来,蛇染这等活了万年的妖,不知有过多少段或出于情,或出于欲的感情,谁都知道妖族轻浮浪荡,还是其中代表之一的蛇妖,连他这种曾经深居简出,一心不理俗世的佛修都听过少说十几二十段有关这蛇染的风流韵事,市面上流传的无数真假不知以蛇染为主角的画本,他过去无意中翻过一两本,除了是条蛇外,与蛇染毫不相干,但上面那些景象,他却记了许久许久,记忆至今都未有任何褪色。
还有之前他们两人的相处,种种来看,蛇染就是一条情史丰富的蛇,眼前这幕可说是完完全全出人意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