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箱,疑惑发问:“我们要去多久?”
“去住两天,那是个很不错的地方,你一定会喜欢的。
”江望舒打开后备箱,把自己的行李箱和一个背包放进去后,接过翟月的行李箱一起放了进去。
“在哪里?远吗?”他想应该没那么远,不然不会是自驾出行。
“在隔壁县城,不是很远,三四个小时就能到,”江望舒说,“你先别问我那里的景色如何,就当是个惊喜吧,肯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
翟月向前一步亲了亲江望舒的嘴角,笑着退开,“望舒哥都觉得不错的地方,指定不可能让我失望。
”
江望舒勾住翟月的肩膀,在他嘴上扎扎实实亲了一口,又伸手揉乱了他的头发,“好啦,上车吧,我们出发。
”
翟月坐上副驾后整理着江望舒弄乱的头发,这快一个月的养病期间中,他们有过许多次的亲昵,仅限于亲亲抱抱那种,最过界的两次还是曾经的那两次(一次会所,一次家里),其他就再没了。
“想什么呢?”江望舒问,“安全带都没系上?”
翟月停止摆弄自己的那头毛,拉过安全带扣上,“没想什么。
”嘴上说着没什么,却用着若有所思的眼神看江望舒。
江望舒捏捏翟月被他养出点肉的脸,“说吧,又在琢磨什么?”
翟月,“我在想,你是不是没那么喜欢我?或者换个说法,你的喜欢不是那种喜欢。
”
江望舒掐脸的手转而摸上翟月的额头,“没发烧啊,怎么开始说胡话了?”语气又转向好笑,“说说吧,你怎么会有这么奇妙的想法?”
“你对我没有.欲.望.。
”翟月当真毫不避讳,毫不隐瞒。
江望舒没好气的给了翟月一巴掌,肯定没用多大力,“小朋友,我是该有多禽兽,才会对一个大病初愈的病患下手?”好气又好笑,“把你的奇思妙想都收收,别说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还短,抛开这个不论,你的身体情况容允你胡闹吗?你一天天都在想些什么?”
翟月,“……”是个男人都接受不了对象说自己不行,就算没有明确的这样说,但意思大差不差,可是他好像不怎么能反驳。
“不要胡思乱想,下次有什么问题直接说,”江望舒安抚的摸摸翟月的微卷柔软的发,“你休息会,等你醒了就到了。
”
翟月,“我感觉我的身体已经好了。
”
“小朋友,这不是你说了算的,”江望舒道,“上次复查,医生怎么说的?适量运动可以,但不能剧烈运动。
”
翟月闭嘴又闭眼,以前一点不觉得自己病了会怎样?死了就死了嘛,那还更好些,而到了这些时候,他就有点不那么痛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