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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做完检查,翟月知道了昨天他的猜想是错的,做的是胃镜检查,与心脏没任何关系,但他就是觉得自己的心脏不正常,病的应该是心脏而非胃。
随便想了点事情,就感觉非常困倦,他这是怎么了?眼神迷糊,头昏昏沉沉的。
江望舒注意到翟月的神情变化,走到床边,伸出手搭在翟月的额头上,温度滚烫,按了床边的铃,很快医生护士都到来。
“医生,情况怎么样?”江望舒语气中难掩焦急,昨天输完液不都好多了,怎么又烧起来了?
“别担心,只是有些反复,”医生出言安抚,“看着是一大小伙子,怎么身体素质差成这样?你们做家长的是怎么做的?”
江望舒在听到前一句话时情绪稍松,而听到后面的话,他有点不知该如何作答,启唇道:“以后会好好帮他调理的。
”
医生走后不久,就有护士来给翟月输液,他额头上还被贴了个退烧贴,病气浓重。
江望舒把准备好的热水袋放在翟月输液的那只手下,翟月一双漂亮的手因输液变得残损破碎。
江望舒的心情难以言喻,怎么能让小朋友多些活气?他想把这株快枯萎凋零的花养活。
好在并不是全无好消息,翟月的胃癌没到中期晚期,只是早期,而且情况属于良好那类,通过手术,痊愈的可能性极大。
江望舒让曲止誉把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带到了医院,一边守着小朋友,一边细化着他新书的大纲。
……
翟月很难受又很舒服,他的感知系统完全紊乱了,他像被劈成了两半,一半告诉着他,他很难受很痛苦,一半又告诉着他,他很舒服很享受,完完全全相反的两种结果,弄得翟月苦不堪言,烦躁地睁开眼,恨不得做点什么来缓解他此刻的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