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把自己困于一隅,封闭起自己的空间,抗拒着任何人的接近,时间久了,你就只有你了,活得太孤单,自然会觉得没意义。
”
“我本来就是不讨喜的人,”翟月说,“你会不会想的太多了些?你是好人,但你的烂好心别泛滥错地方。
”
江望舒轻笑出声,翟月被江望舒笑的莫名,终于忍不住抬眼看去,江望舒笑颜浅浅,温润平和,似株正在绽放的清雅兰花。
“你笑什么?”没按捺住自己的好奇心,他说的话很好笑吗?
“小月弟弟,你真是个别扭又可爱的小朋友,”江望舒话中还残留着笑声。
翟月更加莫名其妙,“正好在医院,你要不要去精神科看看?”
江望舒没好气地揪揪翟月的脸颊,“小月弟弟,你要不要数数,你对我说了多少句‘你是个好人’?怎么夸人夸的和个小孩子似的?”
“吃饱了吗?”话题转得令人猝不及防。
翟月点点头,“饱了。
”
“水温恰好,吃药吧,”江望舒拿过翟月手上的饭盒,“过会儿医生要来输液,你别乱跑哦,我去帮你拿检查报告。
”
翟月将一小把药全部扔入嘴中,苦涩在舌尖弥漫开,不紧不慢地喝下温水,药滑入腹中,“你是太闲了吗?还是想从我这得到什么?问题是我身上好像没有什么值得你图谋的。
”平淡冷静,嘴中回味着苦涩的味道,苦涩在唇舌尖辗转几次染上怪异的甜。
“小月弟弟,我没你想象的那么烂好心,这不是说我图你什么,你就当这是场特殊的缘分,你把电话打到我这,以我的性子就不可能不来,而当我见到你后,我就不可能不对你产生怜惜感,这是注定的,”江望舒温声解释,“别多想了,你要是不想见到我,就早点养好病,早点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