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哥,之前不是说可能来不了吗?”
疏野的伞往别舫那边倾斜,“店中的事处理完,我就来了。
”
別舫笑着的脸在看到远处的人时僵住了,“我们今天吃什么?”极快地调整好表情。
疏野跟着瞧去,没发现什么不妥,“小舫,想吃什么呢?我们过会儿一起去买菜。
”换了只手撑伞,空出来的手牵住别舫的手。
两人相携着手朝着家的方向走去,这时一个人追了过来,“少爷,别先生和徐女士想要见你。
”熟悉的人,熟悉的穿着打扮,一丝不苟的西装,很精英。
別舫抓紧疏野的手,眉目中满是烦躁不耐,“王助理,咱们是陌路人,别来给我添堵。
”撂下这句话,抓着疏野就快步朝前。
“少爷,说到底你与别先生和徐女士之间的血缘是断不干净的,你真的什么都不在意吗?”王助理紧跟其后,循循善诱,要不是这份工作给的薪资够高,谁愿意来干这么吃力不讨好的事?要断的是他们,见私生子女扶不起来,想要再联系的也是他们,非常之难以评价。
“滚,他们爱谁谁,老子与他们毫无关系,合同我可还保存的好好的,想耍赖,我可以和他们打官司打到死,让他们自己想清楚,我说到做到,别再来寻老子的不痛快。
”別舫噼里啪啦地说,眼中全是凶戾气。
“少爷,你了解别先生和徐女士的,你的做法并无意义。
”
別舫倏地停住脚步,唇角的笑冷到极致,“他们以为他们是谁?光凭我脚下踩着的这片国土,问问他们敢干出违法乱纪的事吗?”
“可是少爷,就算我回去了,还会有接二连三的人来,还有就是……”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疏野。
別舫脚步一移挡到疏野面前,身周的气息愈发沉郁,“只要他们敢,就别怪我鱼死网破,”表情厌恶,“告诉他们,年节不宜上坟,不吉利,过完年我会去祭拜他们。
”
“好的,祝少爷新年快乐。
”离开的毫不拖泥带水,有个结果就算好的了,还想求啥?
疏野半环住别舫,“舫舫,能和疏哥说说是怎么回事吗?”小孩的主场,他不适合插嘴。
別舫蹭着亲了两口疏野,冰凉的身体逐渐回暖,“回去说吧,作为交换,疏哥也说说你的曾经吧。
”
好在他们走的是条小路,不然他们这戏剧般的一幕不知要吸引多少观众。
从这条小路穿过去,很快就到了他们小区的后门,进入楼中,抖了抖黑伞上的白雪,收起伞坐上电梯,一路上未发一言。
进入房中,热气驱散外间带来的寒意,疏野端出早已准备好的温牛奶,別舫捧住温牛奶坐在沙发上,整个人呆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