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打开车门,別舫挂在疏野身上跟着下车,“好好走路。
”
別舫像一只八爪鱼似的缠在疏野身上,“刚才疏哥凶舫舫了,疏哥要安慰安慰舫舫受伤的心灵。
”
疏野一脸难以言喻,冷酷无情的将别舫从自己身上撕下来,“別舫,正常点,别恶心人。
”
別舫搂着疏野的肩笑得乐不可支,“疏哥,好不好玩?”
疏野一脸沧桑的锁好车,拖着人坐上电梯,到楼层后,拖着人出电梯,在门口按了密码推开门,拍开灯,又拖着人瘫到沙发上,“別舫,你去的是正儿八经的学校吧?”语气中全然是费解,这不像是去读书,像是去了某些不正经的地方进修。
別舫蹭了蹭,把自己蹭到疏野的大腿上,“疏哥,是不是很有意思?”
疏野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别舫的脸,“別舫,少他妈在外面学些不三不四的东西。
”
別舫握住疏野的手,盯着他的脸,把他的指节一个接一个地亲了个遍,“疏哥,这不是怕你厌倦吗?给你换换口味,有什么不满意的可以说。
”
疏野感觉被亲过的地方麻麻的,抽回手,捏住別舫的下巴,左右晃了晃,“你正常的时候最讨喜。
”
別舫埋到疏野的腹肌处,撩开衣服在上面咬了两口,“可是不管疏哥的哪一面,我都超喜欢。
”
疏野的腹肌控制不住紧绷起来,揪着别舫的后衣领把人揪起来,“你是狗吗?一天天这么喜欢咬人,在楼下不就说困了,还不洗漱睡觉去?明天还要上课呢。
”
別舫扶着疏野的大腿,别开头低咳,“疏哥,是不是在一起久了就不珍惜了?”
“乖,咱们洗漱睡觉。
”疏野扶着别舫坐正,拍了拍他的后背。
別舫没在闹,时间是真不早了。
疏野舒了口气,这小祖宗,一天天不干点让他心惊胆颤的事就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