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野自然明白这道理,微有些懊恼,总不能是因为那几杯酒,醉的脑子转动都变迟缓了。
別舫在一旁笑出声,半趴到吧台上,那条十字项链一晃一晃的,悄悄伸出手扒拉疏野,“疏老板,你怕什么?难道我还会捏造些虚假不实的事吗?”
疏野拍开別舫的手,“能不能安分些?”
“你想让我怎么安分呢?”弯着眉眼,乖乖巧巧的,前提是忽略那只被打了依旧在作乱的手。
疏野捏住別舫的手腕甩到一边,从高脚椅上站起身,“回家了,明天还有活。
”摆摆手,朝外走去。
別舫撇撇嘴,坐直起身,笑意微敛,低头系着扣子,将三个扣子都系起来,打了个哈欠,掏出钱包,抽出张卡,“结账。
”
“别小朋友,说了今晚我请,还不快去追疏老板?”孟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疏老板可是很受欢迎的,半路要被人截胡了,你不得哭死。
”
薛钰欲言又止,要真能成那挺好,要出什么意外,孟凯得完完,疏野也就是最近几年脾气好了一些,才认识了那时,疏野那脾气可是大的嘞,什么人都不服,什么人都不给面子,为着那些破事,架可没少打,连局子都进去过十次八次。
“谢谢,下次有空一起吃饭。
”別舫没在客气,收起卡与钱包,跳下椅子,追了出去。
迷醉的灯光,模糊了人与兽的界限。
“放心啦,你见疏老板对谁这么容忍过?”孟凯能看出薛钰的顾忌。
“也是,”薛钰没有反驳,“可那还是个小孩儿呢。
”提出了自己的担忧。
“疏老板是谁?轮得到咱们操心吗?”孟凯拍拍薛钰的肩,“请你喝一杯。
”
“水割吗?”
……
別舫穿出热闹喧嚣,一阵凉风吹来,驱散了几分燥意,抬头四看,疏野正站在不远处抽烟,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