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对他见色起意,一边差不多是在他的邀请下才继续有的动作;
一边想着.囚.禁.他,一边却将锁链扣在自己的手腕上;
一边想要留下他,一边却只在嘴上说着威胁……
“我很好奇,为什么是我?”他去过南风馆,也见过两个在一起的男子,他这样的,实在是对他们没有太多吸引力(特指在下位),除了有特殊爱好的。
“你来得恰好。
”没有其他更多的原因,不过就是恰好,恰好那天提起他,恰好那天系统提起找对象,恰好在他兴致未减时送上门来,恰好他的外表很符合自己的胃口。
“所以这个意思是,不管昨天晚上出现的是谁都可以吗?”朗翡面上是带着笑的,语气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费解又疑惑,“你这是在侮辱你自己还是在侮辱我?”
朗翡捏捏颂卿归的脸,“我很认真的问,你愿不愿意和我走,我想带你去见我的朋友们,你的身体情况总会有办法的。
”
颂卿归拂开朗翡的手,朗翡脸色微变,他该知道的,他的邀请失礼又不妥。
“你确定吗?”颂卿归道,“如你之前所说,你已麻烦缠身,何必再为自己找一个麻烦呢?”
“还有一件我们谁都无法忽略的事,会发生昨天的事,是我在酒里下了药。
”
“我挺疑惑的,你为什么还有胆子吃我做的饭菜与喝我熬的药?”
“这就是之前我为什么会说你不对劲的原因,也是我不介意的理由。
”朗翡盛出一碗鸡汤,吹了吹热气,喝了一口,翠绿的眼睛惬意地眯起。
颂卿归歪歪头,死灰色的眼睛透露出点单纯的茫然,他想不通不代表是他脑子不好,很纯粹是因为他对感情方面的不理解,不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