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随便立flag。
打脸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当天夜里,他就因为烧到39度7被送进医院。
第二天,烧迷糊的姜然终于在中午醒过来。
刚睁眼,还没缓过来在哪儿的姜然,就听看见一张脸在眼前放大,辛澜的额头贴过来。
那张嘴恢复往日不饶人的毒舌。
辛澜:“然哥,你终于醒了,我以为你醒不过来了!”
姜然食指轻柔微微发胀的太阳穴,中气不足说:“乌鸦嘴,你是盼着你然哥有个好歹,你才高兴是吧?”
辛澜:“我哪有你说的那么没良心。
”
听到他恢复元气,姜然打心里高兴,“看来你已经想好了。
”
辛澜轻轻抚摸还未隆起的肚子,“嗯,我决定留下他,之后再洗掉标记。
”
姜然:“你会很痛苦。
”
辛澜云淡风轻说:“没关系,现在科技先进,有孕期使用抑制剂。
我相信自己,一定能平安渡过孕期,生下他。
”
姜然向来清楚,辛澜一但下决心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他放下手,在辛澜的帮助下坐起来。
今天的阳光足够明媚,洒满整间病房。
左手边的柜子上,瓷白的花瓶里cha着一束茉莉,白色的花瓣上是晶莹的水珠。
姜然环视一圈后,问:“阿楚呢?”
辛澜给他倒了杯温水放到他手里,“怎么,醒来就急着见他啊?我没他帅吗?”
姜然正想回嘴,房门从外面推开,刚才还在念叨的人,手里提着保温盒走进来。
辛澜替姜然整理好被角,笑着说:“二表哥找你呢,醒来就问我你去哪儿了。
”
姜然看向已经走到身边的人,“我们出院吧,最近来医院来有点频繁,我一点都不想在这儿待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