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上了车,直奔酒店。
在车上的时候,六奶奶和张建新都不好说这事儿,
进了酒店房间以后,他俩才说了。
气得许培桢面色铁青,“我们家是欠了他们家的吗?许培光惦着记我老婆,他儿子惦记着我女儿?”
关春玲:……
关月旖:……
刚在在外头的时候,许培桢就说买饭回来吃,六奶奶不同意,说还剩下百来个酸菜猪肉饺子,今天必须吃完、否则怕坏。
于是六奶奶蹲在房间的角落里生炭炉,架锅烧水准备煮饺子。
关月旖在一旁帮六奶奶打下手。
此时张建新听了许培桢的话,纠正道:“阿大,祁俊不是许培光的儿子,他是许培光的女婿。
”
许培桢的脸色就更臭了,“那不就更不脸了吗?”
关月旖白了张建新一眼,心道告状、你是在行的。
关春玲也发愁,“这祁俊以前就不像话的很!”
“高三的时候他和许倩子谈恋爱耽误了学习,自知考不上大学了,就设了局来陷害月月,想让月月身败名裂……也考不上!”
“这人坏得很!”
“将来他可别跟着我们去了广州啊……”
“真麻烦,他就像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似的!”
只有六奶奶还没听过祁俊的事儿,不由得多问了几句。
一问之下,饶是六奶奶因为年岁已长,见惯了风浪,却还是被祁俊的恶毒程度给吓坏!
但,更让六奶奶感到不可思议的是——
“那许培光的闺女儿到底图他啥?”
“图他是个穷光蛋?图他妈妈是她爸爸的情妇?还是图他复读好几年都考不上大学?”
说着,六奶奶又想到了一种可能,“还是说……图他是个残废?”
关月旖摇头,很肯定地说道:“他不是残废。
”
——方才祁俊在冒犯她的时候,她能感觉到,他的右手是灵活的、有力的!
再想想四年前的那个冬夜,虽然是她亲手拿着砖头把他的右手给砸坏……但当时她也害怕被人发现,只是狠狠地砸了一下就跑了。
那样的危害程度,跟用铁锤反复砸手,砸到手骨全碎、手筋全断的程度是完全不同的。
何况当时祁俊还做了修复手术。
不过——
关月旖又想起来,不久前许倩子曾经说过,祁俊接连几次高考都没考好,是因为他右手受了伤?!
关月旖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