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
听了关春玲的质疑,她连忙解释这床这书桌确实是原来就有的,但这个架子是后来我们添置的,也是上了年头的好东西啊;还有这个小桌子也是我们自己添置的,不信你看,原来的家具是花梨木的,我们自己添置的是楠木的,这木头花纹都不一样……
就这样,大家一间房一间房的参观,将房间里的所有家具都辨认了一下。
后来,许越阳又去找他同学、也就是沈老板的妹夫说了一下,后来沈老板也过来了,大家又领着沈老板看了一圈儿……
最后,四合院里的家具,沈老板开出了十万的高价。
其中七万是给许培桢的,因为最贵重的几样家具:主卧里的梨花木的床、对开门的大柜子、书桌椅子;以及堂屋里的一对紫檀木的太师椅、一张供桌、已有一百多年的历史。
剩下的三万给了许家人,因为大多数都是许致庭和王秀凤张罗来的,年代没那么久远木材也不是一流的,好在造型质量也算不错。
这么一来,许家人也开心了。
他们拿出八千块钱递给许培桢,这是之前大家谈好的四十年房租;
剩下的两万二千块钱,王秀凤和许培耀三兄弟平分,每人分了五千五。
这么一来,大家都开心了。
许家人商量着要怎么搬。
因为每一房人都在老宅都有个房间,都放着点儿行李在这儿。
而沈老板的要求是——三天之内他就要收房子了!
当下,女眷们慌慌张张地收拾东西去了……
许培桢拿出那八千块钱,交给了六奶奶,“婶子,这钱你拿着,该你的!”
六奶奶迟迟不肯接。
她拼命摇头,“这哪是该我的啊!这、这明明就是他们给你的房租钱!说起来……你们大房的房子被人占了四十年,才八千块钱,确实亏啊!”
许培桢笑道:“当初您要是没告诉我,我不但亏一套房子,我连这八千块钱也拿不回来!”
“再说了,您年轻的时候没少帮扶大伯这一支……可您瞅瞅,他们可是愿意反哺您、给您养老的?”
“您别指望他们了,这钱您拿着防身用。
”
“我和春玲还是那句话,您要是愿意呢,就把通州的房子租出去,然后跟着我们南下广州……和我们在一块儿啊,春玲还得倚仗着您帮着做做家务呢!”
说着,许培桢将这八千块钱塞在六奶奶手里。
六奶奶的眼泪哗哗地顺着面庞往下淌。
她哆哆嗦嗦接过许培桢递过来的钱,紧紧地攥住,连声说着谢谢,
然后她又问,“我就怕……去了那地儿我不习惯。
”
许培桢和气地说道:“要是您跟着我们去了那地儿,实在是不习惯,那我送您回北京来。
您别怕房子租出去了没地儿住,您上劳动胡同我的那四合院去住,我不收您钱,您帮我看着那两套房子就行。
”
六奶奶一听,顿时又觉得有了盼头,“这、这……那我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