冽、柔蜜袭人的霸道红豆甜意。
红豆本来就浓香微甜,配上红糖以后,香、与甜这两种味道就变得极为霸道!
而熟猪油又给红豆馅添上几分甘醇绵扬的美味……
清爽的淮山泥,配上甜腻的红豆馅,
天哪!怎么会有这么好吃的点心!
如果这真是古方食谱,那古代人也太会吃了吧!
啊对了,再来杯酸甜的紫苏饮……
关月旖吃得眉开眼笑。
关春玲和关小月也吃得很开心。
一家三口吃完宵夜,去二楼洗漱过。
妹妹年纪小,先歇下了;
关月旖和妈妈像往常那样一起学习,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妈妈催关月旖赶紧睡觉。
关月旖收拾好书包,才从书包里拿出许培桢寄来的信,放在书桌上,“妈,阿大寄了信来给你……被我不小心拆了啊。
”
关春玲并不在意,“知道了你放桌上吧,明后天我有空再看。
”
关月旖又道:“妈,我今天打电话给他了。
”
闻言,正弯腰整理床铺的关春玲的动作停顿了下来,“月月,你找他是为了汪见雪的事儿吗?”
关月旖点头。
“那他怎么说?”关春玲关切地问道。
关月旖,“他同事说,他离职了。
”
“什么?”关春玲十分惊讶。
关月旖担忧地说道:“他单位接电话那女的特别凶,语气特别不好……也不知道阿大离职,是不是在那边儿闹得不太愉快。
”
关春玲直起腰来,指着女儿摆在桌上的阿大的信,又问,“他不是写了信来吗?信里怎么说?”
关月旖摇摇头,“信上没写这个,而且我看信封上的邮戳,是五天前从北京寄过来的。
也就是说,至少在他寄出挂号信的那一天,他还没离职。
”
“离职很有可能就是这两天的事儿。
”关月旖又补充了一句。
关春玲想了想,说道:“等明天吧!明天我去陈老板办公室,借他的电话打过去问问。
”
“妈,那女的真的很凶的。
”关月旖忍不住说道。
关春玲神色如常,“你放心,我心里有数。
”
——阿大和她保持着单方面的密切通信,他在信里念叨得多了,她也能明白他的处境。
科研所有几股势力、谁看他不顺眼、谁和他关系好……
阿大没明写。
但,关春玲能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