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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与梨花同梦 第7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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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几次三番都不行,到最后情绪会崩溃,开始怀疑自己,长此以往,慢慢就变成天阉了。

     所以她也很紧张,很不放心,在他卷土重来时忍着剧痛,为他的每一寸攻城略地深感担忧。

    但这痛楚好像越来越无法忽视了,到最后她彻底怀疑自己变成了一颗山楂,已经被他刺穿了。

     男子的本能是爱探索未知,他低头吻她紧蹙的眉心,魂魄悬在头顶上,“苏月,成功了……”边说边埋头苦干。

     他已经很小心,很克制了,她还是不能适应。

    一痛她就想架腰,一架腰他就分不清东南西北。

    然后后背时不时被她狠掐,整个过程可说充满艰辛,皇帝陛下几乎是蹑手蹑脚完成了人生大事。

     忙完后绝不能滚到一旁休息,须得照顾她的情绪,把她搂在怀里好生安抚,“你看我行的,而且定会越来越行,你不用担心……你还疼么,怎么缩着?来呀心肝妙人儿,我有一双好手,我给你揉揉。

    ” 第77章 苏月头皮发麻,看来他除了避火图,还看过别的。

    早说乱七八糟的书不能看,看多了害人,把老实巴交的大郎调理成了情场老手。

     她推了他一把,“你走开,腻人得慌。

    ” 食髓知味的皇帝,到了今时今日哪能说放弃就放弃。

     他反倒抱得愈发紧,密集的吻落在她额头鼻梁。

    苏月嫌弃了他一阵子,慢慢就甘之如饴了。

    从今日起,她的人生迎来了巨大的转折,这就算是有夫之妇了。

    虽然还未正式成亲,但她不是个守旧的人,并不在意一场仪式。

     至于他自告奋勇要给她揉揉,定是没安好心,所以自动忽略他的话,只是手脚并用攀附着他,像缠绕在大树上的藤蔓。

     霸占他,她趾高气扬下旨:“往后你就是我的人了,今早说过的话,要牢牢记在心上,不得更改。

    ” 他说是,“不设后宫,不与人私通,我记住了。

    ”边说边腻歪,“苏月,你怎么这么好!你这么香这么软,你是我唯一的女郎,我恨不能死在你身上。

    ” 苏月气不打一处来,“又在胡说,不许胡说!” 他笑了,使劲与她蹭了蹭,“我要把我身上的气味,全留在你身上。

    ” 两个人裹着一条被子,被窝里热浪滚滚,总觉得到处都是汗。

     苏月连声喊:“哎呀,别蹭了,脏死了!”像落水的人,想探出被窝逃命,眨眼又被他捞回去,他直把她往怀里摁,让她别着凉。

     苏月说不成了,“我热得慌。

    ” 这句话令他立刻顿悟,“定是火没泄完,我有办法。

    ” 他的办法就是拿自己当药引子,极尽可能地引诱她。

     她不肯配合,但没能坚持多久还是屈服了。

    算了,刚上手,自己也觉得很新奇。

    对方这个人就像一件有趣的玩具,自己的人生里从来没有过,乍然得到,爱不释手。

    虽说确实有点疼,但那是种很玄妙的感觉,并不仅仅只是疼,混乱悸动,□□,各种滋味轮番登场,构建出了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

     她喜欢他的一切,他的人,他的气味,甚至是他坚定的力量。

    最初的剧痛过后,似乎一切都好起来了,正当她想松口气时,他扣住她的腰,癫狂地胡来了两下。

     这回又要遭报应了,她连揍他好几下,“你这不懂怜香惜玉的田舍汉!” 他躲不开只好闭上眼,看不见等于没挨打。

    让苏月想起小时候同他们兄妹玩在一起的那个孩子,马夫家的独苗,养得皮糙肉厚,又黑又壮。

    和他们一起去掏墙缝里的蜂洞,掰开芦苇拿薄片贴着泥洞边缘探进去,搅得里头的蜜蜂不得安宁。

    蜜蜂急了,冲出来叮咬他,他眯起眼硬扛,继续掏挖洞里剩下的蜜蜂。

    等到把蜂都装进了小罐子里,他才捂着额头上肿起来的大包,龇牙咧嘴说好疼呀…… 诶,不对,这种时候竟神游太虚,是对陛下的极端不尊重。

    可她一旦静下心来感受……就觉得骨头要散架了,魂儿也要飞走了。

    她不想叫出声,因为不好意思,怕外面的人听见,所以呜呜咽咽,全闷在了口鼻里。

     然而浪越抛越高的时候,到底还是没忍住,她“啊”了声,那一瞬连自己都吃了一惊,没想到竟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可她越羞耻,他就越受鼓舞,聪明人从来不需要别人手把手地教,师傅领进门,剩下的全靠自己的悟性。

     总之梅开二度,花形饱满,开得极好。

    陛下一雪前耻,彻底兑现了他的“越来越行”。

     苏月觉得羞于见人,拿被子蒙住了自己的头。

    他见状想把她抠出来,边抠边劝说,“别把自己闷死,再不出来,我可要给你渡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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