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搜遍天材地宝养着她,时不时就要用自己的灵力为她开拓经脉不说,就连灵力运转,也是靠这种方式,手把手地带着徒弟修行。
她们之间似乎过于亲近,可是孟秋实又实在放心不下。
那个连笑都不会笑的小孩,在孟秋实的注视下,学会了微笑,学会了大哭,学会了在外人面前滴水不漏,又学会在自己怀中撒娇。
她一点点地看着徒儿从石像里长出了血肉,重新变回人类。
“我找了药师,已经吃过药了。
”徒儿将碗又往前送了送,“我会爱惜这具身体的。
”
因为这是师尊爱惜的肉身,所以她也会爱惜。
这句话换来了师尊的瞪视:“要先自爱,再爱其他人。
我不要你为了我。
”
徒儿闻言,勾唇笑得柔和,声音像是哄小孩儿:“好,我知道的。
师尊先爱惜爱惜我,将我好容易找到的药喝了。
”
孟秋实脸红,大口喝了药,她的眉眼都收拢,变成皱巴巴的一团,在徒儿见缝插针塞入糖块后,这才缓缓舒缓下来。
只是做完这一切,孟秋实就躺在床上打起滚来:“啊!我可真太没有师尊的派头了。
”
“谁说没有,方才师尊皱眉头的时候,我觉得心都紧巴巴的了,吓坏了。
”
徒儿一本正经的话,只换来师尊的脸红。
“逆徒,胆敢嘲笑你师尊我,给我出去!”
徒儿勾唇,乖乖地朝外走。
只是没走出几步,就听到孟秋实的声音:“对了,师姐呢?她没事吧?”
她们被魇气所伤,是因为围剿一只大魇,孟秋实只记得魇气激荡,她最后被师姐推开,剩下的就都不记得了,再回过神,她已经在宗门内了。
如今她已经醒来,那师姐呢?
徒儿的脚步一顿,她转头看向孟秋实。
那双眼里似乎闪过了一丝红,但孟秋实仔细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