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作响。
东风道:“你更仔细瞧瞧呢?这棍阵和之前的比,还一不一样?”
何有终道:“破得一次,我就能破得两次。
”照旧奔向昙丰、昙秀,伸手一拉,想将他们棍子缠在一起。
然而今日使出来的棍阵,左右对换,阴阳颠倒。
何有终一拉,居然与长棍原本的走势相差无几。
不仅没将长棍带偏,反而自己手臂险些拉伤。
他赶紧撤手,跃回场中。
东风一剑已到了面前,何有终仍然就地滚开。
再想爬起来时,眼前一花,一根长棍劈头盖脸地打下。
何有终连躲带闪,身上沾得灰头土脸,和涂了颜色的棍僧相差无几了。
东风道:“得罪啦!”唰唰唰连环三剑。
何有终四下腾挪,终究被剑风割出几道伤口。
何有终吃痛,且看见母亲绣的衣服被割破了,大叫一声,双手握住刀柄,好一阵狂挥乱舞。
东风只得退开一步,何有终一转身,猛然扑向昙丰。
昙秀被他狰狞的模样吓到,惊叫一声,东风说:“不要怕,按棍法来,他伤不着你的。
”
这次何有终学乖了,抓着两人棍尖,往反面一拽。
长棍果然撞在一起。
何有终喜道:“这不是成了么?”飞身掠向坎位。
等了好一会,却不见昙心走过来。
何有终顿时迷茫,喃喃说道:“这是怎么回事?”
东风听见背后一声轻笑,一颗心登时吊了起来。
他算到阵法倒转,或能困得住何有终,却没算到何有终闹小孩脾气,把施怀与子车谒都带到山上来了。
何有终或看不出这阵法的端倪,子车谒却一定能看出来。
要是子车谒叫一声“阵法是倒转的”,以何有终的天赋,说不定真能融会贯通,再从阵中破出去。
东风摸进袖子,在手里暗暗扣了一枚铜币。
只要子车谒出声提醒,他再也不留手,就将铜币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