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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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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鬼方投奔云中之时,不忍心让暗云被烫一下,不肯烙印,只是找了洗不掉的染膏,在后腿染一个“暗”字。

    东风把厩中众马都看了一遍,不管什么大小、什么花色,都烙了印子,而且都是陈印,不是新烫上去的。

     东风又去校场上,转了一圈,仍旧不见暗云的踪影。

    照理说暗云这样的犟脾气马,即便被人牵错,也不会轻易让人骑。

    场上骑兵步伐整齐,倒没有被摔下马背的。

     不在厩中,也不在校场,暗云究竟去了哪里? 除了那两名大夫,陈否一定还有别的眼线。

    若被陈否发现,自己满营房找暗云,简直等同不打自招。

    东风不敢太招摇,一直避着人,走偏僻小路。

     快要走到议事堂,东风心想:“这边人多。

    ”绕路走开,却一眼瞧见堂后拴着一匹黑马。

    这匹马身形与眼神,都有种说不出的高傲劲,和暗云八成相似。

    东风又想:“莫不是陈否把暗云染黑了,拴在这里?” 拴在议事堂后门,众目睽睽之下,要是马儿被东风牵去,她立刻就能发现,甚至不必别人报信。

    这倒的确是陈否的作风。

     东风站在边上,恰好被一盆山茶挡着,看不见马腿是否烙印。

    他把手指放在嘴边,低低吹了一声哨。

    那黑马立刻竖起耳朵,转来转去地看。

     这马儿连动作、姿态,都和暗云别无二致。

    东风一时无法把它牵走,想道:“削断绳子也好,夜里一吹哨子,暗云就跑过来了。

    ”从内袋里翻出一枚铜板,屈指弹出,没声没息打断了拴马绳。

     暗云如有所觉,嘶鸣一声,朝这边看了一眼,神色很是惊惧。

    之前它被何有终吓过一回,对这种会飞的小暗器心有余悸,东风很是心疼,想道:“夜里就来带你走!” 捱到深夜,营房里两名大夫都睡熟了,呼噜震天。

    桌上点的一盏油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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