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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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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军在这里比武。

    谁赢得最多,谁就能升官。

    ” 别人问:“能来看么?”搭擂台的便说:“要是不服气,尽可以跳上台攻擂。

    ” 擂台搭毕,城里几个杂耍班子轮番上阵,在城西演绳技、顶盘子,晚些演喷火和吞剑。

    台上台下一片热腾腾的酒香,烟熏火燎的硫磺味道。

     城中百姓提心吊胆了一个多月,忽然有热闹可看,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家雀一样飞遍全城。

     静塞军也得了半天空闲,可以回家休整。

    家人听说要打擂台,更没有不看之理。

     翌日比武还没开始,已有一大群人搬来自家板凳,不讲究的干脆席地而坐。

    更远一点儿,人好像五彩被单,晾遍屋顶。

     依子车谒的安排,文泉就应该站在房顶守着。

    但他起得稍迟,赶到此地时,房顶早被坐满了,挤都挤不上去。

     文泉只好就近找棵大树,一跃跳上树梢,找根结实的枝头坐着。

    冬天叶子掉光,细枝也稀落,倒也不怕挡住视线。

     坐了一会,他只觉整棵树树一晃一晃地动,低头一看,原来两个半大少年学他爬树,抱紧树干上,双脚蹬来蹬去,就是爬不上来。

     文泉怕将他俩摔坏了,朝下喊道:“别爬了!” 那两个少年哪里肯听,反驳道:“你都爬在树上,凭什么不让我们爬?”说着在树干上踢了一脚。

     文泉说:“你们别晃树,我就送你一人一柄剑,怎么样?” 两个少年来看比武,对十八般兵刃自然兴趣盎然,都说:“那我们不爬了。

    ” 文泉站起身,抽出腰间峨眉刺,砍断两根枝条,丢到树下。

     那两个少年被他摆了一道,失望至极。

    但看那枝条又长又直又韧,是地上轻易捡不到的,也都拿起来玩。

    玩着玩着,一个说:“你是安禄山!”抓着树枝便刺。

     另一个不甘示弱,举剑便挡。

    两人口中“嗤,嗤”有声,学剑气破空声音。

    乱打到二三十回合,一个说:“嗤!你死了!”把枝头扎在安禄山肚子上。

    安禄山便“扑通”倒地装死。

     而在城东、靠城南角落,有条烟花巷子。

    战乱时节,这种地方比较凋敝,不过今天也稍热闹些。

    每间青楼、南风馆,各出一个头牌,分坐交椅之上。

    捧场客人吃喝都不要钱,且人人可以花一两银子,写一张粉笺,题诗谱曲,丢到台上。

    众头牌看中写得好的,捡起来弹唱一遍,最后比谁收得粉笺最多。

     这些头牌虽比不上永新、念奴、王大娘,有技惊长安之姿,但平时也不是想见便能见得着的。

    众客即便不认字、不愿出钱,单是干坐席间,也可以吃酒听唱歌,稳赚不赔。

    是以设的露天席面,不到下午也都坐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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