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我,因为峨眉派这个文泉,之前曾经得罪他。
”
子车谒笑道:“我师弟和陈盟主一样么?”陈否说:“我懂得他的想法。
”
子车谒点到辄止,道:“也有道理。
”不再劝说。
陈否叫那伺候的阿婆拿来纸笔,给何有终写下一封短信。
之前陈否喝茶、咳嗽,抬的都是右手,写字时却用左手执笔。
看那字迹十分眼熟,东风恍然道:“原来如此。
何有终以前那些纸笺,原来都是陈否写的。
用左手写,别人便认不出陈否的字迹。
”
张鬼方笑道:“难怪何有终双手断了,也能写字。
何有终自己到底会写字么?”东风说:“张老爷会写字么?”
子车谒撑着下巴看她,忽然问:“陈盟主究竟为什么,一心想要做盟主?”
陈否边写边说:“天下熙熙……”
子车谒接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但是做盟主夫人,一样有利可图,甚至过得还要更舒服些。
”
他微微抬起头,眼神在窄窄的厅里流转一圈。
东风害怕对上他目光,用手捂着瓦片的破洞。
又听他说:“做谭夫人,能占盟主的便宜,有药吃。
做陈盟主,就要住旧屋子,抓药都要想着省钱。
这是不是赔本买卖?”
陈否笑道:“不愧是‘松风寒琴’,明明是一样的问题,却比文泉问的好听多了。
”
她讲的是武林大会时,文泉站起来质问:盟主未曾亏待过她,她为何要谋杀亲夫。
子车谒当然记得,说:“还是有不一样的吧。
”
不仅子车谒好奇,屋顶上的东风和张鬼方,也都在等她回答。
陈否却迟迟不说话,只顾着写手上的信。
她左手练得很是熟稔,不出一刻钟,信已写到末尾。
她凑过去吹干墨汁,卷起纸笺,塞进竹筒封好,交给那个婆子说:“你找人捎去峨眉,要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