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道:“张鬼方。
”张鬼方便一个箭步抢到门边,拎小鸡一样拎起文泉,把他捉了回来。
眼看间谍被轻易制伏,众人都松了一口气,纷纷告辞。
只有丁白鹇与宫鸴不走,还想再劝东风,说道:“万一峨眉并非内奸,遭了何有终毒手,再后悔就晚了。
”
东风不答,自顾自拿出纸笔,倒水磨墨。
丁白鹇急道:“别人怕有陷阱,我和我表哥不怕的,我们俩自己去峨眉,这样用行罢?”
东风说:“不必要去。
”解开文泉穴道,却没解哑穴,把他按在椅子上,又说:“你写一封信回家,就说我们不来帮忙。
”
文泉恨恨瞪他一眼,提笔写,东风专横独断,比陈否还要差劲。
东风拈起纸撕了,说:“重写。
”
文泉知道拗不过他,眼泪一颗颗落在纸上,重新写了一封信,告诉掌门,长安、少林都离得太远,实在赶不过来。
让大家自己防备、保重。
写完了,东风笑道:“这才对嘛。
”长长出了一口气,坐到旁边椅上。
丁白鹇愠道:“这又是什么意思?要是峨眉出事,还有人愿意信你么?”
东风道:“其实我晓得,峨眉不是内奸。
我们查了两个多月,一点头绪都没有。
陈否不必用这种办法,洗脱眼线的嫌疑。
”
张鬼方一愣,指着文泉道:“那为什么欺负他?”
东风笑道:“他好玩,就欺负了。
”看丁白鹇真要生气了,才正色说:“但这些人里一定有眼线。
今天他就要去告诉陈否,我怀疑峨眉派才是内奸。
”
张鬼方道:“那又如何?”东风笑说:“第一点呢,陈否只要叫回何有终,放过峨眉派,自然坐实了峨眉的嫌疑,我就不会再怀疑别人。
第二点呢,峨眉是厉害的大派,能够离间峨眉,对她也是好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