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大会后一天、两天,他有机会放进行囊里。
我们回峨眉花了两月,我赶过来花了快半个月,现在算算,只有不到半月的时间了。
”
东风又问:“你觉得怎么办最合适?”
文泉闷闷不乐道:“要是我晓得,还用来找你么?”又说:“要是能请少林的师兄们来一趟,何有终就也没什么好怕的。
上次武林大会,他一看见棍僧,就灰溜溜逃跑了。
”
东风道:“不行。
”文泉恼火道:“怎么就不行了?”张鬼方也不解。
东风说:“你算一算,长安到嵩山,统共八百多里路。
过去送信,即便是跑死马的跑法,也得花上两三天。
嵩山到峨眉快要三千里,途中还有山路,怎么也要二十天才能走到,哪里赶得上?”
文泉自己算了一遍,是这个道理,蔫蔫说:“那该怎么办?”
东风沉吟半晌,笑道:“我倒是有个办法,只不过你得受一点苦,你情不情愿?”文泉哪里有不情愿的,忙不迭说:“不说受苦,就是要我的命,也尽可以拿走。
”
这话讲出来,不算多么大义凛然,但是十足十情真意切。
东风不由得多看他一眼,心里有点念旧,笑道:“不会要你的命。
我们在长安的朋友还有十位,都叫过来商量,怎么样?”
文泉在心里一算,问道:“我紧赶慢赶来长安,也用了十多天。
就算是前辈们愿意帮忙,或许也来不及赶路呢。
”
东风不答,只说道:“你在这里等着。
”
张鬼方拿来外衣给他穿,系腰带的时候趁机揩一手油,又拿发带给他扎上。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门。
两月以来,长安众人聚过大大小小许多次,自有一套联络的办法。
东风在城墙底下转了两圈,找见一块好石头,拿起来,在墙砖上画了一柄小小的隙月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