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风道:“争这个武林盟主,都在何有终算计之中,赢了也没什么好的。
”丁白鹇道:“我也晓得,我只是咽不下这口气。
”脚重重踏在地上,左右一碾,就好像要踩碎封笑寒似的。
接着换了一副面孔,笑道:“我表哥厉害吧?”
东风拖长声音说:“厉害么……”抬头一看,宫鸴又赢了一场。
泰山派报天功再怎样厉害,宫鸴再怎么天纵奇才,终究还是凡人。
赢到这里,显然真气已经亏虚,每胜一场都需坐下来歇一会。
好在他名声不错,对手也讲道义,不会用车轮战的阴毒招数,轮番逼他下场。
再看对面的封笑寒,东风心中不禁一凛。
封笑寒正慢条斯理,把他那件新衣服的袖口卷起来,又慢慢地扎紧裤脚。
以前他在终南剑派时,封笑寒为表风流,时不时会穿宽袍大袖的衣服。
这种衣服使剑不便,总是要绑紧袖子才好行动。
天长日久,就算这件新衣服是窄袖,他还是习惯先卷一卷袖口。
东风忙拉丁白鹇,说:“你快同你表哥讲,不管这一轮对手是谁,他只管认输就好。
”
丁白鹇不解道:“为什么?”东风说:“封笑寒要动手了!”丁白鹇冷哼道:“我表哥才不怕他。
”
东风急得要命,想:“宫鸴自己的犟脾气,怎么传给他表妹了?”又说道:“封笑寒武功虽然不差,但也绝对算不上天下第一。
他们既然敢托大,就一定有别的阴招。
”
丁白鹇悟道:“也对。
”随手拿起一只茶碗,倒了满满清水,走进圈内说:“表哥,你比得累了,喝一口水再歇。
”
宫鸴仍坐在地上,就着丁白鹇手中茶碗,喝了一小口。
丁白鹇趁机说:“东风讲了,下一个比武的不管是谁,你只要假装输给他,一定不要恋战。
”
宫鸴说:“为什么干这种弄虚作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