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笑寒抓了我,是要现杀……”
张鬼方呵斥道:“甚么现杀!”东风狡黠一笑,说:“是要立刻杀了,但是他们又说,有个人想要留我一命,看看是否劝得动我。
单听语气,何有终对那人甚是尊敬。
只不过封笑寒和子车谒,都不情愿我活着,因此根本不劝,也未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如今回想起来,大概就是谭盟主。
只不过盟主权财兼有,还要冒这样大险,目的究竟何在,就不得而知了。
”
说得口干舌燥,东风捧起茶碗,小口小口喝干净。
张鬼方把自己那一碗也推到他面前,说:“你要么?”东风说:“不要。
”但过了一会还是拿来喝光了。
他们俩在眼皮底下推来推去,道澄方丈视若无睹,说:“容我想一想。
”盘膝坐在蒲团之上,五心朝天,好像入定了一般。
谁都不敢吵他。
大家茶水喝光,自己新烧一壶,自己添茶。
自酌自饮一个时辰,道澄终于睁眼说:“那末这次武林大会帖子,东风小友怎么看?”
东风说:“何有终以前藏头露尾,连个名字也不愿意署,近来却越发胆大。
要是他当真与谭盟主有关系,恐怕这次大会就是个幌子,要借机会把武林同仁聚到一起,好对他们不利。
”
道澄说道:“老衲也是这个想法。
”
东风起身一礼,续道:“就算大会定在秋天,也绝不可以掉以轻心。
要是道澄大师愿意出面,在大会上坐镇,何有终一定不敢轻举妄动。
就算他有甚么奸计,我们做足准备,也有转圜的余地。
”
道澄道:“那是当然。
”东风说:“在大会开始以前,也请道澄大师多多留意。
若有门派又受了何有终要挟的,不如助他们一臂之力。
否则何有终势力愈来愈大,于我们也愈来愈棘手。
道澄也无有不应。
两人商谈一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