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弯挂在扶手上面,一副坐没坐样的惫懒样子,登时不悦道:“里面那个不是我师哥。
”
宫鸴又“哦”一声,说:“意思就是,你们终南剑派,这一辈你是第一名,顶梁柱,是吧。
”
施怀在脑海里把师门众人过了一遍,纵然心里没底,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宫鸴说道:“那你和我比划比划,如何?”
宫鸴在江湖上是第一流人物,早在十年之前就打响名号,施怀简直是听者他的名头长大的。
他自忖不可能打得过宫鸴,捏着拳头不应。
宫鸴把腰间的判官笔解下来,笑道:“你怕什么,我们两个玩玩而已。
谁赢谁输都无妨,更和功法优劣没有关系。
”
这话听在施怀耳朵里面,完全变了味道。
他刚刚才答应过,自己就是终南这一代最厉害的弟子了。
要是最厉害的都敌不过宫鸴,等于当场认输,承认终南派比不上泰山派?
张鬼方笑道:“要是你连比都不敢比,岂不是更加露怯了么。
”
施怀支吾道:“我练武功的年份少,不公平。
”
张鬼方道:“武林中的事情有多少是公平的。
下次华岳派找见你们终南派,说,我们其实强过你们,只是最近弟子太少了——你们认不认?”
施怀年少气盛,当即叫道:“哪能这么说。
”张鬼方一笑,说道:“所以嘛,练武功的年份少,也不是理由。
”
施怀道:“好!那么比就比。
”当真拔出剑,在院子中央画了一个大圈。
和宫鸴约定好,谁踏到圈子之外,谁就算输。
谁被对方兵刃碰到要害,同样算输,点到辄止。
他还多使了一点小聪明。
终南派武功以轻盈灵动见长,有许多借地势折身、纵跃的招式。
反之泰山派长项在内功,更讲究沉稳,直截了当。
是以施怀画圈的时候,特意把院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