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施怀道:“我衣服不是做大了么,我去找师哥,就看见他在喂那个死鹦鹉。
桌子上面放着一张字条。
”
东风问:“字条写的什么?”
施怀说:“字条上面写,东风住在长安城北,肖家村村头。
别的东西就没写了。
但是我一看见这个地方,立刻想起你们这间屋。
”言辞之间甚至有些得意。
东风失笑道:“真厉害。
”施怀道:“我说,师哥,这个叛门的东风找见啦。
我们马上去抓他,把他关起来,大家过年也过得开心。
师哥说,我坐着轮椅,没办法用剑,就算知道东风在哪里,又怎么抓得住呢?”
东风问:“你怎么说的?”
施怀憋红了脸,粗声粗气道:“我说,我这两年练了很多剑,和在陇右的时候不一样了。
”
东风忍不住哈哈一笑,说道:“你说,单凭你一个人就能把我打得落花流水,子车谒在旁边看着就好,是吧。
”
施怀瞪他一眼,继续说:“结果师哥说,今天晚上过除夕,不要打扰你,也不要叫你打扰我们。
我就没和他争。
”
东风心中有了个猜想。
假使子车谒真是因为过除夕,才不来找他麻烦,那么字条送来不过是这一天两天的事情。
他又问:“字条是谁写的?什么时候送来的?”
施怀老实道:“我不知道,也没见有人来过。
”东风心里有个猜测,又连忙问:“用的什么样的纸?字迹什么样?”
施怀却道:“这个我就没注意了。
”
东风不禁有些失望。
转念一想,也就是他工于丹青笔墨,才会在意纸张字迹的事情。
换做别人,随便看见一张纸笺,注意到的当然是上面的内容,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除此之外,他心里还有一丝微末侥幸,暗地松了口气。
但就连东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