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他也不会神伤了。
如果不是我,只能是门中其他前辈。
”
柳銎疑道:“就没有别的痕迹么?”
东风说:“其实有一个。
我师弟窗纸新换不久,但那晚过后,窗纸上印了一个指印。
可是指印这样的东西,长得大差不差。
如何印上去,又是谁印上去的,哪能说得清楚?所以也没办法了。
”柳銎沉吟不语。
东风拿了一个机关的把件,放在手里盘来盘去。
盘得整个暖了,他心里总算没那么焦躁,笑道:“这是许多年前的事了,现在讲起来更说不清楚。
所以我想,若我能捉住何有终……”
话音未落,手里那个把件突然“嗡嗡”大震。
东风低头一看,这个机关对应的并非围墙,而是院子里的梅花桩。
他无暇多想,从椅上一跃而起,顺带在剑鞘上一弹。
无挂碍剑好似一条银鱼,落进手心里。
他三两步跃到后院,只见梅花桩上攀附着一个人影。
黑衣黑裤,在暗中当真看不分明。
那人见势不妙,纵身要逃。
东风想也不想,叫道:“宫鸴!”
宫鸴离得最近,也看见了何有终的身影。
手中判官笔激射而出,从他头皮险险擦过。
为了躲这一根铁笔,何有终起跳之势已尽,迫不得已落在地上。
东风飞身跃起,在梅花桩上一借力,一着起手的“天外飞仙”刺向何有终。
何有终灵活至极,就地一滚,轻易避开这一剑。
他爬起来的一刹那,东风豁然想明白,为何围墙边的机关一概不响,只有梅花桩上机关动了。
何有终身形矮小异常,上身比普通男人短了一截,双腿更像十岁孩童一样,而且一长一短,走起路来是跛的。
可是他手臂却和成人无异,行走时若垂下双臂,手背就只好拖在地上,如同一只大马猴。
东风一时间吓了一跳,又是一剑刺去。
何有终全身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