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于机又说:“若我真被他抓住,我便喊说,我已离开华岳派啦!他干嘛要针对我一个人?所以你俩快快放了我罢。
”
被点了穴道丢在地上,徐于机简直破罐子破摔,再也不见半点羞惭了。
东风想:“若被抓住了,你怕是要把武功双手奉上罢。
”
他心里有气,故意对着徐于机笑笑,说:“我偏偏不要放你。
等天亮了,师弟师妹出来一看,问,师哥怎么被点了穴道,扔在这里呀?我就说……”最后一句故意拖得长长的。
徐于机怒道:“你敢!”
过得小半个时辰,徐于机嘴里“哼哼”有声,呼吸急促,似乎痛苦极了。
张鬼方走去踢踢他,问:“你怎么回事?”
徐于机恶声恶气说:“你这个吐蕃贱人,吐蕃土匪,谁要你管。
”
张鬼方嗤道:“谁想管你了。
你怎么知道我是土匪?”把徐于机衣袖扯了半幅下来,团成一团,塞在他嘴里,又把他翻面对着墙壁。
徐于机有苦难言,只能从喉咙里“嗬——嗬”地呻吟。
东风探头下来问:“怎么回事?”
张鬼方道:“我看他就是装的。
”东风却有些担忧,跳下来一看。
只见豆大的汗珠从他鬓角滚落,后背凉浸浸的,一片冷汗,着实不像作伪。
东风问:“你怎么了?生什么病么?”徐于机咬牙不答。
东风把他翻回来,一探脉搏,竟然隐隐有经脉逆行、走火入魔之像。
想必徐于机强自运功,想把穴道冲开。
但张鬼方点得太使劲,反而弄得他真气回流了。
这样下去非受伤不可。
拖得久些,甚至可能经脉断裂,以后再也练不得武功。
东风给他解开穴道,放在地上躺着。
张鬼方凑过来看,小声问:“真生病了?”
东风没好气道:“怪他自己。
”徐于机一时半会动弹不了,顶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