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知道在自已跟小岛争抢时淮绕了个大远路买回来的慕斯蛋糕跟甜甜圈时,时淮那如刀子一般的眼神在他身上扎了多少洞,在心里骂了他多少回。
有时候边浔和宋以桉都为许知会那超绝钝感力感到无语又无奈,两人轮番给他打了好多电话劝他抓紧回来。
结果许知会还在电话里很臭屁很嘚瑟地以为这俩人是在羡慕他能天天跟小岛待在一起,得意洋洋地说他才不回去,他还要天天跟小岛打游戏呢。
“朽木不可雕也。
”
边浔和宋以桉挂断电话后相视无奈一笑,感慨道。
许知会还想辩解些什么,只见小岛已经端着汤碗从厨房里走出来了。
时淮用严肃且冷酷的表情制止了他即将说出口的话语,转向小岛时已是满面笑容。
“谢谢宝宝。
”时淮接过汤碗,舀起一勺吹凉了递到了少年唇边,“宝宝先喝一口好不好?”
许知会松口气,只当这事已经过去了,当天晚上却死皮赖脸不肯走,非要赖在时淮和小岛家睡一晚。
好像生怕自已离开了明天就再也进不来了一样。
他不敢看时淮阴沉冷淡的脸色,凑到小岛面前惨兮兮地问少年自已今晚能不能留在他们家借宿一晚。
“当然可以呀,知会哥。
”
少年笑得灿烂,还主动跑去客房给他铺好了床单,让许知会感动的眼泪都快要夺眶而出了。
那天晚上他睡了近年来最舒适的一觉,还做了一个美梦。
梦里的自已啃了一晚上时淮做的烤鸡腿,满嘴流油。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了,许知会舔了舔嘴唇,穿着睡衣踩着拖鞋跑出了卧室,想看看时淮今天做了什么美味的早餐。
偌大的别墅中空无一人。
不仅如此,餐桌上也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