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新闻里所说的那样年轻有为啊。
”
应祈年唇角微扬,若有若无的笑意十分耐人寻味,迈着轻快的步子朝盛千阳走近。
“不敢当,应总。
”
盛千阳礼貌一笑,即使是面对着应祈年,目光中仍然带着属于上位者那从容不迫的审视以及意味深长的打量。
“说来盛某还要感谢应总呢,在上次拍卖会将那幅洛德尔的名作割爱让给了盛某,我家那小家伙喜欢的不得了。
”
应祈年神色一滞,面上却丝毫不显,仍是挂着得体的微笑。
“那还是因为小盛总大气,真可谓一掷千金啊,不必感谢我。
不过若是我拍下了那幅画,也是打算送给江家小公子的,毕竟我跟他的父亲也算是朋友,看来我跟小盛总也算是殊途同归了。
”
“哦?是吗?”盛千阳双眸微眯,脸上本就虚假的笑意又消减了几分,“那盛某就代我家那小家伙谢谢应总的好意了,不过——”
盛千阳顿了顿,目光中多了些冷峻的意味。
“我不太喜欢让他与外人接触,就不能带他来亲自向应总道谢了。
”
盛千阳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猛然仰头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向前迈了几步,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低沉地说道。
“应总还有什么招式大可以尽情使出来,盛某一定奉陪到底,但应总最好不要觊觎或是肖想得到别人家里的东西。
”
“那是我的底线,无论谁动了我都一定会跟他鱼死网破,大不了同归于尽。
”
说罢,他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留下,扔下手里的酒杯,昂首阔步离开了会场。
会场中各个角落的议论声渐起,没有人听到两位各分国内市场半边天的大佬究竟谈论了什么,众人只能明显地看出这场谈话并不怎么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