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那些事情,盛世已经开始对我们进行打压了,你大哥现在还在公司累死累活给你做的蠢事擦屁股!”
“你哪都别想去,给我老老实实待在家里。
边望,把他所有通讯工具都没收,关家里好好反省几天。
”
边柏吼完一通,摔门而去。
“二哥。
”
边望应声迟疑了一瞬,即将迈出门的脚步顿了顿。
“你知道小岛对阿淮来说有多重要,如果再找不到小岛,他活不下去的。
”
边望怎么会不知道。
在海市长大的孩子没有哪个不知道在时淮的心里,小岛究竟有多么重要。
时淮十岁时才跟随父母搬来海市这片富人区,因为父亲时越山“暴发户”的身份,没少遭到他们这些从小养尊处优的富家少爷的欺负与嘲笑。
大多数时间,时淮都是独来独往的,尽可能避免与他们碰面。
一旦不小心遇到了那群被惯坏了的少爷,轻则被他们刚学会的污言秽语嘲弄一番,重则被几个人摁在别墅区的小巷里命令让他滚出他们的地盘。
只有邻居家那个年仅五岁的白白软软的漂亮小男孩愿意亲近他,肉嘟嘟的小手捧着自已都舍不得吃的棒棒糖送给他,牵着他的手带他去自已家的游乐场玩。
顶着大中午的太阳玩累了,小孩白白嫩嫩的脸蛋被晒得红扑扑的,额头上还滚着一圈豆大的汗珠,沾湿了额前乌黑的碎发。
只是在时淮还发着愣的功夫,小孩便一点儿不认生地趴在他的膝盖上睡着了,明媚的阳光在小孩雪白的脸颊上跳跃,在一颤一颤的眼睫上泛出微缈的光。
小孩睡得很熟,不知做了什么梦,迷迷糊糊中竟咯咯笑起来,连口水都淌了时淮一腿,好像天塌下来都无法把他从那甜蜜的梦境中拽出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