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打扮,不像是当官的。
看长相,倒像是哪家的风流公子跑出来了。
那人率先跳出马车,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回头抬手,似是要接叶秉烛。
车夫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他很难想象那个一贯冷然如雪的叶大人,会扶着别人的手踏出马车的画面。
果然,叶秉烛根本没有牵住那只手,只是自行踏出了马车。
好好好,叶大人还是正常的。
车夫莫名松了一口气,但下一刻,他更加惊恐地倒吸一口凉气——为何叶大人的脸红透了,连脖子都透着红色!
“咳!”叶秉烛重重地欲盖弥彰地咳嗽一声,将银两递给车夫,“你回去吧,多谢。
”
车夫晕头转向地接过银钱,还不忘道谢,颠颠地走了。
叶秉烛打发了车夫,回头却见北渚已经先一步到了馆舍之外,拍打着大门,丝毫不将自己当作外人。
门房来开了朱红色的大门,见是个生面孔,但他平日里接触的达官贵人何其多,行事稳妥圆滑,又见叶秉烛在不远处,很快明白过来:“是叶大人携友归来?”
叶秉烛上前,道:“何叔,辛苦你了,这是我朋友。
”
门房何叔笑了笑:“这还是叶大人第一次带朋友回来,快些请进吧!”
叶秉烛在前,北渚紧随其后。
馆舍本来就是为在京的官员而修,故而比寻常宅邸要恢弘大气许多,只是少了些人情味。
幸而此处常住的不多,叶秉烛还能独占了一间宽敞的房屋和小院。
路过时也有几个凑在一起闲话的官员,都遥遥对叶秉烛点头示意,至于这个一向冷漠孤傲的同僚为何带了外人回来,还是个道士,他们并不感兴趣。
两人一路无话,安静得好似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北渚知道这人是在逃避和拖延,虽然他将自己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