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了,甚至还动手推搡着他,想要将他赶出屋子去。
墙子见那跟着徐嵘的宫人傲慢又盛气凌人,身形魁梧健硕,毫不客气地推着清癯的叶秉烛的肩膀,俨然一副轻视又不屑的姿态。
这些人就是欺负叶秉烛好说话又没倚仗罢了!
池安开口道:“我是叶公子请来的,且常年在北戎,对中原之事有诸多不明。
还请徐公公将他留下,我能多个照应,心中也安定些。
”
徐嵘目光在池安和叶秉烛脸上都逡巡片刻,并没有发现异处,便也就应允了。
此时,法华荧已经探查清楚了情况,说道:“此妖意图谋不明,理应尽快拿下。
徐公公,我想与池安单独说话,劳烦行个方便。
”
徐嵘点头,说:“只要能解除危机,自然有求必应。
我司礼监的人都在观星台候着,国师也不必客气。
不过……徐辛,你且留下,供国师驱使。
”
刚才推搡叶秉烛的宫人规规矩矩地点头应是。
法华荧皱眉,明白这个徐辛,不是给他驱策的,而是来监督他的。
待到众人退去,侍卫长的尸身也被收殓,法华荧打发徐辛在屋外看守,室内只剩下法华荧、图南、池安和叶秉烛。
还有身处阴界的墙子。
此时已经没了旁人,叶秉烛又是曾在观星台上见过他们争斗的,法华荧才终于放下了那最后一丝风度,怒指着池安,呵斥道:“都是你干的好事!池安,你倒行逆施,如何对得起九泉之下的师傅!”
叶秉烛见法华荧义愤填膺,情态不似作伪,也狐疑地看向池安。
面对法华荧的质问,池安脸上的笑容不但没有消失,反而扩散开来。
他的嘴角咧开,唇色赤红,神情比妖鬼还骇人。
“师兄,我可是来帮你的,你不领情就算了,还如此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