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那便更好。
你上前去,瞧瞧这亡故之人可否眼熟。
”
叶秉烛两步凑近,仵作纷纷为他让开位置。
几个仵作见他一介少年,却凛然不惧,面不改色,心中不由对叶秉烛生出几分赞叹。
那两具尸身都身形高大,且衣着叶秉烛也很眼熟。
他又上手,拉过其中一具的手腕,果然见到熟悉的疤痕。
“这是我的兄长和他的亲卫。
”叶秉烛断然道。
侍卫长立刻问道:“何以见得?”
“衣物相同,”叶秉烛知道对方想追问什么,继续道,“我三哥手腕上有一道旧伤,是他幼时习武所致。
这尸身的手腕上,亦有一道。
”
他说这些时,面上全无悲伤的神色,眼神也淡然自若,好像躺在叶秉烛面前的不是自己的手足兄弟,而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悲伤并不是一种难以演绎的情绪,但他却连装都懒得去装。
侍卫长又转头问仵作:“可检查出死因?”
仵作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为首一人站出来,道:“回大人,此事甚为蹊跷。
除了他二人面上的伤痕外,这两具尸身都并无其他伤口。
但面门上的啄食之伤,并不致命。
容小人们将尸身带回,仔细查验之后,才能分辨死因。
”
侍卫长蹙眉厉色道:“皇上有令,五日之内便要缉拿真凶!你最好尽快查出死因,莫要懈怠偷懒!”
仵作被这一吼,心中惊惧更甚,抬袖擦了擦脑门上的冷汗,连连道:“明日,最迟明日午时,定然能给你一个答复!”
“还不快去!”侍卫长说完,又对叶秉烛道,“叶公子,这叶小将军遇害,你是最后一个见过他的人。
为了避嫌,也为了尽快破案,这几日你不能随意离开含凉殿,要随时备好听候召唤。
”
原来在这里等着他呢。
叶秉烛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