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样等昭妃下一次要炫耀自己受宠时,还可以打开画卷,向旁人展示一番。
墙子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刚把卷轴放回盒子,便听到楼上传来一声响动。
楼上有人?
墙子完全没有自己是偷潜进凌云阁的自觉,直接顺着楼梯往三楼去。
三楼的布置要比一、二层简单得多,寥寥几个书架,上面还没有来得及摆放书册或者画轴,空荡荡地落着灰。
而在尽头处,高高地供奉着一副画像。
怎么到哪里都是画?
墙子懒得再看,想要回身从楼梯离开,便听到身后有一道低沉而威严的声音。
“你是怎么进来的?”
墙子回头一看,便见一个白衣中年男人正立在楼上,胡须微长,但打理得很好。
墙子不动声色地上下打量着男人,心中研判着他的身份,嘴里却随意道:“我是伺候皇子伴读的侍从,进宫不久,迷了路。
”
男人眯着眼睛,冷笑一声:“先不说你诓骗的罪过,便是你敢擅自动宣帝遗物,便是死罪。
”
这盒子是宣帝的,那和昭妃平日里的话果然对得上,她确实是宣帝的宠妃了。
“我并不知道,只是好奇。
”
男人兀自道:“当年宣帝临终时曾下令,密封此盒,凡有窃视者必遭腰斩。
”
看一眼就得腰斩?是自觉画技丢人,不愿现于人前?
墙子道:“我并不知道,它就放在桌上,我放回去就是了。
”
那男人似乎是还没见过这般无礼的宫人,墙子见他似是准备叫人,当即直视男人的双眼,暗自运转灵力。
男人果然不由自主地盯着墙子的眼睛,视线渐渐涣散,恼怒的神情也松懈下来,脸上神采全无。
“你从来没有在这里见过任何人,是不是?”墙子的声音暗含诱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