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叫他,谁知敲了半天门也不见人应。
她看着眼前紧闭的门窗,皱起眉头。
这人也不知道天天在忙些什么,睡到日上三竿了竟还不起床。
思索片刻后,顾念慈放弃了叫他,转而去后院劈了几块木头,手脚麻利的将鸡舍的栅栏修好。
解决完鸡舍的问题,她又回到屋里继续收拾。
床单有些微乱,一旁的垃圾袋里还有昨夜用过的东西,顾念慈收拾垃圾时,瞥见那几个小小的物什,眸色深了几分。
昨晚黎晚澄换了件新买的睡衣,也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那件白色吊带布料少的过分,仅仅由两根细绳绕在身后,后背露出了大片柔腻的肌肤,慈白如玉。
稍稍一俯身,就能看见那片隐藏在朦胧白色之下的繁花,随着动作微微漾起涟漪。
——犹抱琵琶半遮面似的。
顾念慈看着眼前的美景,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偏生女人还凑过来撩拨,唇瓣开合,温热的吐息轻轻含住她的耳垂,仿佛惑人心神的海妖,一点点将她拆吃入腹。
她明明没有说话,可那勾人的气息却真切的萦绕在耳侧,顺着神经的脉络一点点侵蚀、爬升。
顾念慈思绪有些发烫,轻轻舔了下微干的唇瓣,抬眼间撞入女人满溢风情的眸子,心中名为忍耐的那根弦彻底崩断。
白色吊带被指尖挑着褪下,急切的动作中,如瀑黑发落了几缕在冰川之上,顾念慈拂去花瓣上的积雪,万份珍重的低了低眸,呼吸吞吐间弥散着难言的缱绻,明明未喝酒,两人却都好似醉了一般。
黎晚澄微微张着唇,眼角噙着抹绯红,水眸盈盈的模样让人心尖发颤。
雪还在下,风也好似瞬间猛烈起来,微凉的雪花落在窗台之上,不多时积蓄了浅浅的一层,一眼望过去到处